顏採仔細打量那張並不算年輕的臉,覺得似成相識可又並不認識,她細細回憶了片刻,用疑惑的聲音吐出兩個字:“關荷?”
女人纖細的眉毛揚了揚;臉上的淡漠轉變為驚訝:“你認識我?”
“我見過你的照片。”
不錯;這個人是關荷,顏採忘不了她曾經見過那張寫著“關荷攜宇川1995年攝於北京”的照片,雖然同照片上的人相比;她臉上已經有了掩飾不去的歲月痕跡,但眉眼間的神態卻未見絲毫改變。
喬宇川才說他的母親想見自己,並且丟擲了以拿獎為交換的賭注,顏採本正舉棋不定,現在倒好,這位長輩就像早就探聽好了一樣直接在最不恰當的時機出現在她面前,沒準還欣賞了半天她的睡姿。
“對於我在這裡,你很驚訝嗎。”關荷似乎看出顏採心中所想,輕輕一笑:“這並不奇怪,你戴在手指上的貴賓通行證,就是我給喬宇川的,不然以他現在的本事,想從主辦方那裡弄到一個貴賓作為可不是那麼簡單。”
顏採想稱呼對方“阿姨”,或者“伯母”,又拿不準對這樣一個打扮考究的女人說出那種話會不會惹得她翻臉,女人最在意的到底是自己的年齡,權衡半天,顏採還是隻輕輕說了一句:“看來您在這裡的人脈挺廣。”
“也不是我人脈廣。”關荷彈了彈膝蓋上本不存在的灰塵:“喬宇川的繼父做海運生意,小有所成,認識的朋友自然也要多些。”
“哦。”顏採應一聲,拿不準關荷突然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位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