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抑了一年的抑鬱,不知從何發洩。
白曉晨大概為了什麼事情煩躁,只待了一會兒,就見她離開。
背影嫋嫋,卻是寂寥。
他當時盯著她消失的背影,推開了靠過來的於嫣。
再後來就是,就是那次,那次誤闖。嚴尚真眸色一深。
他,喝得太醉,所以沒了理智。
房間編號是208,他還記得。
裡邊熟睡的女子,居然是她。
他記得很多,很多。
他記得她當時的哭泣掙扎,和第二天的沉默厭惡,然而更記得她的軟玉溫香,無上銷魂。
那滋味如此美妙,他忘不掉。
他是有些喜歡這個女孩子的,所以下定決心,那並不是錯誤的一夜風流,而是要和她長相廝守。
他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種普通的渴望,可既然有,那就滿足。
於是極有效率的和白曉晨的父母聯絡,她的父母當然不會拒絕這門婚事,更何況還有別的好處。
就這樣得到了這個人,可嚴尚真發現自己忘了,白曉晨有沒有親口沒說過願意,但當時他想,那有什麼關係?得到身體就行,誰知道他哪一天就厭倦,若是有感情,反而和別的女人一樣,擺脫得不容易。
所以只要得到就行。她總不會拒絕生她養她的父親母親,再說了,白父還被他壓著沒放出來呢——當時他是這樣想的沒錯。
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他不是個退縮的人,他要的,無論人,還是心,都得完完整整到他手上才好。
嚴尚真無意識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他方發現自己走神走的太遠了——也許是被白曉晨傳染的。
他想通了事情,對白曉晨笑著說,“曉晨,陳姨說的對,以後當然是我遷就你才對。”
那目光裡有她不明白的胸有成竹和志在必得,白曉晨點了點頭,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