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晨髮質柔軟,別人都說這樣的女人性情溫柔和善,的確是這樣。
她烏黑濃密的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肩上,他覺得心疼,她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一邊撩了起來那溼發,一邊責備道,“你怎麼把溼發搭在肩上,對身體不好。”
白曉晨轉了轉眼睛,不知怎麼回答。
嚴尚真見她如此安靜,頸間是一大片細膩白皙的肌膚,像是沒有流動的牛奶凝在一起,緊緻而誘人。
他動了動喉嚨,覺得喘不過氣。
鼻尖有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氣,混著她的體香,鑽進他的心裡。
“曉晨,”嚴尚真沙啞著嗓子說道,“你真美。”
我對於你,毫無自制力。
他聽到白曉晨咦了一聲,說道,“今天我那個朋友,你看到了吧,那才是真正的美貌。”
嚴尚真哧了一聲,甚為不屑,“精緻有餘,靈秀不足,身材一般,眼光飄忽,恐怕是整過容的。”
白曉晨不服氣說,“喬眉以前就是那個長相,再說,你以前的女伴就是整十次容,也沒她那麼漂亮。”
嚴尚真看不見她的表情,但也猜得到她現在一定是蹙著眉,嘟著嘴,臉上泛紅,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光是想象,便讓他心曠神怡。
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她們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和我有什麼關係。”
頓了一頓,他那大提琴般低沉優雅的嗓音裡帶著刻意的誘惑,帶著特有的性感,在她耳邊響起,“我心裡,可只有你。”
白曉晨的耳廓外,紅了一圈。
她總是這樣羞澀,嚴尚真想著,心裡卻是高興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看到她所有的美麗與誘惑。
多美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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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待了有一個星期,白曉晨和嚴尚真才返回到首都。
研究所的大部分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