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慶華和楚韻秋一起洗澡出來,孩子們保姆都睡了,她們又到樓下客廳等丁棠,已經十點多了。
楚韻秋絕代風華,自給戚東滋潤之後,早恢復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甚至較之前尤勝,欒慶華是何等精道的目光,她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楚韻秋肯定有男人了,以她高傲的矜持,她能看上誰?
欒慶華甚至不想往戚東頭上想,但除了他沒別人,剛才洗澡時,自已一提戚東,楚韻秋眸子裡的神色就轉變的無比柔情,唉我是引狼入室啊,難道出色的男人各方面能力都出色?臭小子。
再想一想楚韻秋是俏寡婦,她矢志不在嫁人,要是真與戚東‘暗合’了,那更嫁不出去了。
“韻秋,你必竟還年輕,真的不考慮再找一個了?”坐在沙發上時,欒慶華忍不住試探。
楚韻秋哪知自已的底子曝了光,笑道:“不可再找了,一方面為了孩子,一方面我真不想找了。”
“碰上戚東這樣的你也不找?你看小棠現在的樣子。明知道他和左媗那個樣子,還是無力自拔。”
楚韻秋心裡一震,“姐,說實話,戚東是不錯,年輕男人們鬧出點感情意外,也是正常的。”
欒慶華撇了下嘴,“就戚東那個不懂得的‘放棄’的性格,年不年輕又怎麼樣?你說是不是?”
“姐,是不是丁棠和你說什麼了?”楚韻秋心虛的很,在欒慶華面前她真是‘嫩’了許多。
“還用說什麼?我比小棠更清楚,那個郗秀楠,晏珊,都不是盯著戚東?尤其都跑到了陵北縣,這次那個周芷案子我也聽向國民說起了,現在的結果肯定是戚東在後面攪出來的,以後怕事更多。”
其實楚韻秋倒沒什麼,戚東找幾個情婦,她真的不太關心,以她對戚東的瞭解,一般的女人他還真看不上,就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也行,自已必竟是站在‘情婦’角度上看問題,不一樣的。
她知道欒慶華的精明,肯定從自已身上看出端睨了,又說誰看不出來啊?丈夫死後自已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樣子?天壤之別,完全和換了一個人似的,但她要是不問,自已絕不主動認帳。
能說‘我把你未來女婿勾搭到床上去啦’?還好左媗在前面頂著,讓欒慶華和丁棠對戚東有了先入為主的‘認識’,不然非得in起浩然大波,現在就是說,能容忍一個,就可能容忍第二個。
這一點楚韻秋也看得很清楚,以欒丁母女的心性,容得下左媗,就容得下自已,說起來自已比左媗更沒‘威脅’,說起來自已就是個寡婦,挑明瞭也就那麼回事,想通這些,她也不怎麼怕了。
說不準欒慶華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太精明瞭,她又這般和自已聊,多少有試探印證的意思。
她們正聊著,戚東和丁棠進來了,欒慶華也知道戚東老在這裡過夜,她還能說什麼?孩子們首先都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了,尤其戚東,那是更有想法的一個人,別說自已,他父母也左右不了他。
丁棠去洗澡,戚東就在沙發上坐下和欒慶華、楚韻秋聊,她們也關心‘周芷’那事,戚東就又講了一遍,過了一會兒,丁棠在浴室喊‘媽,你來一下’,欒慶華就起身過去了,楚韻秋才齜牙。
戚東小聲把丁棠‘第三個’的說法敘述了一遍,苦笑道:“不會是咱倆lu餡了吧?你說?”
楚韻秋翻了白眼,“遲早的事,紙裡也包不住火,我懷疑她們母女都知道了”她又把自已對欒慶華的‘分析’說了一下,“沒幾個比我姐更聰明的女人了,我是老母豬一秤了,你怕了?”
“怕有什麼用啊?真要敞開說時,總得有個說法吧?你就說我強迫你就犯的,推我頭上好了。”
楚韻秋聽的心裡一暖,至少戚東這個敢承擔的性格,一般男人真比不了,換了別人會推卸責任。
“我才不那麼說,最多說咱倆醉了酒,就那個啥了,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什麼理由都是遮醜。”
晚上睡時,欒慶華朝丁棠道:“你在樓下吧,我和韻秋一起睡。”她也沒問‘戚東你走不走了’?
“我要不回去吧?”戚東今天心虛,因為聽楚韻秋一席話,讓他感覺在欒慶華面前那個啥的。
丁棠白了他一眼,揪住起身欲走的戚東,“你還裝個屁啊?我媽不知道你在這裡睡嗎?”
“知道歸知道,可今天她在,我有點不好意思啊?”戚東干笑著,我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在南華時我們不都住一起了嗎?我半夜一兩點還窩在你床上,我媽也不聞不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