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好的結果,自然是讓虎長老和口堂主一起離開,去找那所謂的知機社。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秦笛少不得要做些手段。
卻說虎長老奚落了口堂主幾句,卻見這平時牙尖嘴利的傢伙,竟然只是苦笑,並不反駁。心頭不覺隱隱有些快意。
這虎長老心道:“平時別人都說你口堂主嘴巴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能夠舌燦蓮花。如今在我面前,還不是要乖乖的吃癟?哼!歸根到底,起作用的還是自身的實力!”
暗自得意了一番之後,虎長老卻是沒有忘記自己先前的打算。
打從第一眼看到想要逃跑的口堂主,虎長老便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取他性命。現在自然也沒有改主意的打算。
就聽他道:“口堂主,不要怪老虎我心狠手辣。要怪,也只能怪你站錯了隊伍!”說罷,虎長老曲指成爪,就待跳將上去結果了口堂主的性命。
卻在這時,變故突生。
“咻!咻咻!咻!咻咻!”
雜亂無章的幾道射線歪歪扭扭的射在虎長老的身邊空地處,把那堅硬的泥地射出了好些深不見底的窟窿。
“六弟?”
“目堂主?”
雖然口堂主和虎長老喊的不是一個人,但不可否認,兩人心中都是一般無二的驚訝。
只不過,在驚訝之餘,口堂主心裡還泛著無比的喜悅,而虎長老心中卻只有無邊的驚駭罷了。
可不管來人是誰,對虎長老來說,都不怎麼美妙。對方口堂主一個人,他有實力穩拿。但若是加上了一個目堂主,又或者口堂主,結果可就兩說了。
相比較而言,虎長老情願對上已經是強弩之末的目堂主,也不願意去面對絞殺了鼠長老一行,竟然還有餘力殺死自己布在知權法壇外面一幫手下的鼻堂主!
可從口堂主的表情和語氣裡面,虎長老卻又猜出,真實的情況,似乎正是自己所不願意看到的那一幕。暗暗吃驚之餘,他很快便調整好了計劃。
“哼,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本事?你以為,我會怕你麼?夠膽子就出來!”
虎長老爆喝了一聲,竟是聲東擊西,猛然向著口堂主的方向撲了過去。
“啊~六弟,快來救我!”
在生命面臨威脅的時候,口堂主也顧不得秦笛是不是發瘋的鼻堂主這個事實,瘋了一般的對著知權法壇的周圍狂喊。
沒辦法,他並不知道秦笛的確切方位,只能根據自己先前對那些射線落點的判斷,選擇其相應的對角線進行呼喚。
不想,虎長老這一撲竟是虛招。並沒有真的攻擊口堂主,而是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身子一偏一繞,竟是將口堂主當了擋箭牌,然後狼狽逃竄而去。
口堂主雖然是虛驚一場,卻感覺死亡從來沒有像剛剛那樣,距離如此的接近。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虎長老的殺意,那彷彿如同實質一般的氣息,直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萬幸對方只是虛晃一招,口堂主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虎長老當真動手,他絕對逃不過對方的殺招!
驚嚇過後,口堂主再也控制不住顫慄的雙腳,撲通一聲,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遠處的秦笛,在目睹這一幕之後,忍不住微微有些搖頭。算起來,這個口堂主,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不可否認,能夠位居六邪堂的六邪之一,口堂主也算是有些本事。只不過,這些本事和其他五邪一比較,似乎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而最令人不齒的,似乎就是口堂主這怕死的性格。無論打不打得贏,未算勝就先算敗,這也罷了,還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怎麼逃走。這樣的人,就算讓秦笛殺了他,都覺得有些髒手。
想了想,秦笛認為不能這樣下去。他還要繼續隱藏形跡才行,十三長老會還有六個長老,六邪堂也還剩下三人。這樣的實力,讓他一個人衝過去,那只有找死的份兒。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驅趕這口堂主,當成趟地雷的白老鼠。而他,當然是潛伏在後面乘機撿便宜才對。
反正只要能夠消除幽影會的威脅就好,至於過程如何~一點都不重要!
一念轉動,秦笛便又射出了幾道精神力射線,還刻意的控制它們的攻擊線路,做出一副搖搖晃晃,彷彿強弩之末的樣子,打在口堂主的身邊。
“啊~啊~”
就像是被突然出現的老鼠嚇到的女人一樣,口堂主一個激靈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喊大叫著便桃之夭夭,而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