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重又被笑容覆蓋。
“雖然那次你~欺負了我~”蔣方秋雲斟酌了片刻,才吐出“欺負”二字,隨即便像是飲了醇酒一般,血色上臉,不自覺的偏過頭去,不敢和秦笛目光相對。“可最後我送你出門的時候,心裡已經不再恨你了。”
彷彿是想到什麼,蔣方秋雲臉上多出一抹惆悵之色:“你知道嗎?身在蔣家,手握權柄,我可謂予取予求,天下幾乎沒有不可得之物。除了~男人!”
聽到這裡,秦笛不覺眉頭微皺。他之所以有耐心聽蔣方秋雲講述這許多廢話,就是因為不想禍及嬌妻,想要就他和蔣方秋雲之間做個了斷。可聽對方的意思,似乎有邀他為寵,進而納入私房,成為面首之意。
此時,就聽蔣方秋雲不自覺的冷笑了一聲道:“早在加入蔣家之時,我就知道要恪守婦道,為這蔣氏豪門繫緊遮羞布。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那短命的死鬼,居然那麼早就撇下我們孃兒倆,靜兒又患有先天性心律不齊之症~”
說到悲愴處,手握蔣氏一族財政大權,人前人後從不露半絲怯懦之色的蔣方秋雲,竟是潸然淚下,悲不自抑。
秦笛很想沒心沒肺的丟給她一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總算他想起蔣方秋雲對自己的評價,又念及真這麼說,很有可能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才稍事忍耐,默不作聲。
蔣方秋雲傷心的哭了半晌,卻不見身旁之人遞上一片紙巾,也不曾得到他半絲勸慰。這哭起來也就沒什麼意思,她便收了哭聲,淚眼滂沱的橫了秦笛一眼:“你這呆子,人家哭那麼傷心,你不勸一下也就算了,難道紙巾都不肯遞上一片麼?”
被蔣方秋雲這麼一激,秦笛不由得乾咳了一聲,雙目四望,找到那紙盒之後,趕緊起身拿了過來,交到蔣方秋雲手上。
心中悲慼的情緒已經有所發洩,蔣方秋雲接過紙巾,便乾脆利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