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超來到福伯身邊輕聲說道:“我發現竹林周圍有好多可疑人出沒。”福伯先是一愣然後隨即開口說道:“你也發現了,老夫前幾日就發現了,又該部太平了。你隨我來”說著福伯轉身帶著侯超向房內走去。
進了房內福伯示意侯超幫忙挪開他睡的那張木床,二人合力挪開之後便看到床下有一暗門。福伯上前拉開暗門後侯超看見床下的暗閣內放滿了刀劍兵器,福伯看著侯超說道:“挑一個順手的吧,以作防身之用。”侯超一陣發呆,最後挑出一把精剛長刀握在手中,福伯同樣拿出一柄大刀拿在手裡。
侯超看著那柄大刀心中不免吃驚的自我問道:這麼大你身板揮的動嗎?福伯似乎看出了侯超的疑問於是笑著自己說道:“可不要小看咱這老頭,想當年我也是隨著兩位先主東征西討的將士!”侯超嘿嘿一笑握著刀拱手說道:“失敬失敬還真沒看出去!”福伯輕“哼”一聲說道:“就知道你不會信,日後定有機會讓你知曉老夫的厲害”侯超呵呵一笑不再說話,然後兩人又把關上暗門重新搬回木床。
福伯和侯超一人提著一把刀自房內出來,啊英看了驚了一跳於是連忙問道:“福伯,孫安你是這是做什麼?怎麼都提著刀?”福伯滿是憂愁的說道:“看樣子還是追來了,趕緊去照顧好少爺。”啊英呆愣片刻隨即重重的點頭跑向孫紹抱著小傢伙就往房內跑去。
福伯和侯超邁入房內之時孫尚香提著劍正與大喬和啊英說著什麼。福伯望見大喬便拱手說道:“夫人,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大喬眉頭緊湊面帶悲傷輕聲說道:“為什麼對我們母子還是這麼苦苦相逼呢”孫尚香氣的小腳一跺提劍說道:“大嫂莫怕,我這就去城中請三哥帶兵前來相助。有我和三哥在,我倒要看看他是碧眼兒還是白眼狼!”
孫尚香說著話就往外走去,大喬想伸手拉住卻終究晚了一步只能衝著她背影柔聲說道:“香兒路上小心。”孫尚香聞言點點頭,在走到侯超身邊忽然停住身形輕聲扭頭說道:“你也一切小心。”侯超聞言重重一點頭什麼都沒說。
孫尚香不捨的望他一眼便快步奔出茅屋很快消失在了人們視線之中。侯超這時想起一件事便開口說道:“夫人,敵人如果來擊必以弓弩為先!我們應該做些防備才是!”福伯點頭說道:“所言甚是啊,還是孫安想的周詳!”這時大喬卻幽怨的看向遠方淡淡的說道:“如果他想置我們於死地那做什麼防範都是沒用的,這間茅屋即使擋得住箭羽又擋得住火矢嗎?一切皆是徒勞”
眾人聞言皆是一片沉寂,侯超再次開口:“不如我們護送著夫人離開此處吧!”不等大喬開口福伯就搖頭說道:“恐怕咱們出了這片竹林會死的更快啊~”侯超聞言再也不言語什麼知識靜靜的自己考慮著問題。
災難沒有眾人相像中來的那樣快,安靜的日子又持續了兩日。這兩日孫尚香一去便失去了訊息,而竹林之中活動的人影卻越來越頻繁了,第三日清晨一陣奔騰的馬蹄聲驚醒了眾人的好夢,由遠及近很快一隊人馬行至茅屋之前。
福伯提刀站在茅屋左側,侯超握刀立在茅屋右側,大喬在房內撫琴。來都一行人馬僅十數人,為首那人一身華衣玉冠,一雙碧眼格外惹人注意。那人率先翻身下馬,其身後人隨即紛紛下來,然後第一時間衝入院內拔出刀劍,利刃寒光爍爍打的照向屋內。
侯超見那人先是一驚,然後“孫權”二字忽然閃現出來!碧眼兒孫權!率隊而來的正是孫權,他緩步背手一步一步向內走去,一邊走一邊很認真的傾聽著自屋內傳出的琴聲。眾人紛雜都腳步和拔刀執刃的擾亂了美妙的旋律於是他伸起一指放在唇前“噓~”的做來一個噤聲動作。
眾人乖巧的停止了大幅度動作儘量不發出聲音來,孫權一邊聽著琴聲一邊又向內走了兩步,然後忽然停住腳步閉上眼睛完全享受在音律當中。侯超轉頭看看福伯,福伯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侯超轉頭惡狠狠的盯著孫權仔細的打量著。
孫權覺得是個美男子是剛毅型別的美男子,既有孫策的陽剛美又參合了周瑜的陰柔美,那兩鬢長長自前胸隨著清風一擺一擺的,加上他閉著眼睛陶醉的樣子讓每個男子看見了都覺得――帥的太欠扁了!
侯超確實有種想扁人的衝動,可是他更用保持冷靜的理智。衝動是魔鬼,不,應該說衝動不成就變成魔鬼了!孫權帶來十數個近衛,看他們精煉的打扮就不是一般人兒,如果衝動之下不能瞬間擊殺這十幾個人那變成鬼的絕對是自己。
侯超握緊刀柄,雙目看看來回掃射前場各個人的舉動以防他們“衝動”突然攻擊。這個時候琴聲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