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
她身後的柳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嗔笑道:“姑娘,你怎麼這樣說呢?”
“話雖然誇張了一點,可道理不錯呀”林扶月唉聲嘆氣的放下了簾子,重新坐回了遠處。
馬車依舊以烏龜的速度向前行進,林扶月不覺長舒一口氣:看起來,這個又臭又硬的劉溟是不聽我的話了!
她雖鬱悶,可也唯有勉強地接受了,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
簾子外。似乎聽到了另一陣馬蹄聲,林扶月輕輕掀開側簾,向外看去,原是從馬車後面奔來了一匹黑馬,速度極快,她皺了皺眉:要是能是這個速度的話,應該能更早回到京城的!
她放下了簾子的一瞬間,那匹黑馬便呼嘯而過,捲起了剛剛放下的簾子,林扶月不經意的掠了一眼。馬上的人戴著面紗斗笠,本是看不清長相的,可卻就在疾馳而過的一霎。林扶月才看到了那一張舉世無雙的絕色容顏
“姑娘,你在看什麼?”柳兒茫然的問道。
林扶月吞了吞口水,滿是豔羨的說:“剛才過去了一個好大的帥哥呀”
柳兒不禁紅了臉,這是怎麼說,一個姑娘家。怎可如此不矜持呢,她微微垂下了頭,雖然剛才看見了一個黑影略過,不過她卻並沒有看到那人的長相,她半信半疑的低聲道:“姑娘,不就只是一眼嘛。可能你是眼花了呢。”
“眼花?可可能是眼花了吧。”林扶月卻是朦朦朧朧的點點頭,表示贊同,她略略一想。也覺得不會有那麼完美的一個人,想來可能是自己坐車坐的頭暈眼花,沒有看清吧!
不時,又是一陣馬蹄聲噠噠而來。
這次不是別人,正是顧雲澈。跟劉溟說了幾句話,便繼續朝前走
林扶月聽著。不覺奇怪,這會子,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剛才折回去之前,臉突然間拉的老長,似乎是什麼東西落在客棧了,她說,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啊?顧雲澈卻是冷言冷語的回了一句:你們先走著,我回去一趟!話音剛落,便揚鞭絕塵而去
這倒是讓林扶月愕然加氣結,怎麼好像是我把他的東西丟在客棧裡似的?
莫名其妙
隨後的幾天,除了每晚在客棧裡暫住,其餘的時間便都在趕路,可卻還是距京城很遠,林扶月一路上都沒怎麼跟她的主子說話,與其說是沒有話可說,倒不如說是顧雲澈的那番“表白”嚇到她了。
顧雲澈也不和她說什麼,似乎那些話當作了沒有說過一般,全然的淡定與輕鬆!
可林扶月卻不是那麼淡定了,她儘量減少著與顧雲澈單獨待在一起的機會,刻意的逃避也不是沒有的,如若不是這樣,恐怕她常常看見顧雲澈的笑容,慢慢的就會當真了,試問哪一個女子聽到那番話,不會遐想不已?
似乎,兩個人的默契很足,林扶月偷偷觀察他有何動靜的時候,卻總是觸到他投過來的目光,於此,林扶月便更加的覺得她的處境有些尷尬了,便走到哪兒都拉上柳兒,出門是,睡覺也是,就連方便一下都是
月上柳梢,客棧裡一片寂靜。
“剛剛聽劉統領說,明日就可以到京城了。”柳兒為林扶月鋪著床鋪,又笑著說道。
明日?
林扶月算了算時間,短短的一段路居然走了十幾天,可真是
“嗯。”她點點頭,手伸向了傷口處,輕輕揉了揉,這些天,山口快要癒合了,所以很癢,倘若有荀陵是這個神醫在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什麼煩惱了。
柳兒突然驚喜的看著林扶月:“姑娘,你的毒是不是許久沒有發作了?”
基於柳兒的可愛與忠誠度,林扶月便告知了她關於紫花蕁的種種和自己是如何中這毒的,由此,柳兒便更是對顧雲澈疏遠了不少。
聽她這麼說,林扶月細細想了一想,果然是這樣的,應該有十幾天都沒有發作了!
她也不禁欣喜,看著柳兒臉上的喜悅感,似乎比她這個當事人更加開心呢
“姑娘,這個毒是不是跟你在不在王府有關啊?”柳兒忽然提出了這樣一個有趣的論點。
林扶月驚愕的看了看她,繼而便頗為同意的點點頭:“不錯,你說的也許是對的,柳兒,以後你要幫我做一下記錄啊,看看這毒發作的週期,說不定還真是因為我留在王府不自由的原因呢”
她故作神秘誇張的點著頭,說的不亦樂乎!
柳兒呵呵一笑
“扶月。你在嗎?”
林扶月正與柳兒相視而笑,卻傳來顧雲澈清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