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唇邊綻放出溫柔的笑意,“原本在這裡呀,可是現在,它在你的身上。”
“什,什麼”
林扶月沒有反應過來,卻已被他拉入懷中,這樣的溫暖,令她回過味來:心,在我這裡,那麼,就沒有收回的餘地了!知道麼
曾經,無數次的想過,會這樣緊緊擁抱著自己的人會是誰,會在哪個合適的時間出現在合適的場景,現在,她覺得這真實存在的就是她所期望的,正是令她所為之安心的,動容的!
“你知道這畫上是什麼意思嗎?”
林扶月突然掙開他的懷抱,攤開了那幅畫。
他知不知道明明都已經無所謂了,可是為了證明他是否真正瞭解自己,還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麼無聊!
“呃萬里無雲是晴,這水鳥是鷺鷥吧,晴,鷥,你是在跟我訴說你對我的情思?”顧雲澈笑著解釋。
什麼?
他竟然這樣解釋她的畫?
不是,不是這樣的,她敢用人格擔保絕對不是他這樣解釋的!
“萬里無雲,就是晴天,你看,這裡有一個太陽,是陽啊,還有啊,這水鳥不是叫白鶴的麼?是賀陽穀啊你真的不明白?”
林扶月簡直有一種掐死他的衝動。
“不明白,你的畫實在”顧雲澈打橫抱起她,轉身便走。
林扶月不死心,抓起那幅畫,道:“你真的不明白?不然,我把它掛進你的書房”
“好好,我明白,明白了,是賀陽穀!”
“嗯,我就說我畫的很好嘛。”
“”
**
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後了。林扶月驚喜的發現,該成親的都已經成親了。
尤其是孟秦,他的動作倒是很迅速,只是一個月的時間,他居然跟陸妙言閃婚了,說什麼天賜姻緣等不得。這實在令林扶月又點驚訝。
可看著陸妙言臉上的笑,她剩下的也只是祝福和羨慕
她的身體或許因為在那些藥水的刺激下,有了些抵抗力,雖然面板變得有些差,可精神卻是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嗜睡了,這倒是她覺得該感謝賀蘭詹的事情!
大雪之日即將來臨,顧雲澈便走了。林扶月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她不能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更不敢期許什麼,可是聽說。紫花蕁的下落是他以照顧玉溪郡主,安王的女兒一個月為代價,才得知的,她有些擔心會不會讓他白跑一趟。
她曾開玩笑似的說:“你要是在春暖花開之前沒有回來,那我便去找賀蘭詹,立馬嫁給他。”
“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顧雲澈瀟灑的笑笑。隨即策馬離去
於是乎,她便開始了“望君歸”的閨怨生活,即使到了春暖花開之時。顧雲澈也沒有回來,她還是沒日沒夜翹首以望,一直到落葉紛飛的秋天,孟秦胖嘟嘟可愛的兒子出世了,然後。除了每日要喝苦藥泡藥浴的時間之外,她每日的生活也就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每天樂此不疲的問這個剛剛出生的小娃娃是該隨著他孃親喊自己姨母。還是,隨著孟秦那邊喊自己姑姑
然後,娃娃他娘卻讓他喊:舅母!
呃,這個可以考慮。
她在心裡下最後一道命令:顧雲澈,要是在這孩子滿月之前你還不回來,我就徹底消失!
很不幸的是,小娃娃滿月的那一天,她的命令成了虛設,沒有人執行,她鬱悶的跑到街上溜達,卻是突然被人打暈了
等她醒來之時,她發現月朗星疏,水聲潺潺,她側頭一看,自己竟是被賊人扔在一隻花船上,這小船正一點一點的向著河中心飄去。
那個混蛋乾的!
她怒喊,她最怕的就是水
有人打暈了她,卻把她丟棄了,難道說,連賊人都不願意打劫她這個面色蒼白的病人?
“這水不深,掉下去也沒事的。”
她正詛咒著吧她扔在船上的賊人,卻是聽見一個清脆的少年的聲音。
“真的?”她回頭看過去。
一盞燈籠飄到眼前,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提燈籠的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
“恕在下眼拙,你是”林扶月坐在船板上,仔細打量著少年。
“流風啊,我是流風。”
少年興奮的說,林扶月想起來了,可是對他這興奮勁感到奇怪,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