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就不能盼著點好啊?我要是被暗殺了,你很開心似得?
方辰無奈,伸手摸了一把額頭,苦笑道:“早高峰,堵車,堵車!您也知道這龍城的交通狀況。”
大首長冷哼,什麼堵車啊,太湖與方辰家裡相鄰的這幾條路,早高峰是最輕鬆的,而且一個小時足夠他過來,這其中也把堵車的時間算上了。
不過大首長也懶得跟方辰多話,也不點破,直接抬手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你小子不錯哦,又給我惹事了?”等方辰坐下後,大首長也不說端杯茶什麼的,直接開口詢問。
“哪能給您惹事,是有人惹我,我是自保,哎呀大首長,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情況,劈哩啪啦,一陣混亂,又是軍人,又是國際殺手,那叫一個恐怖,幸虧小子我手下有幾把刷子,不然的話,您今天就該哭紅了眼。”方辰有些誇張似得手舞足蹈。
先前大首長就再三交代,讓方辰近段時間不要惹事,悄悄地,省的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不過
實話實說,大首長表面上不待見方辰,可心裡卻很高興,這小子算是自己的福將,誤打誤撞把自己手裡的這局死棋,給盤活了。
或者不能說是死棋,只能說暫時陷入了僵局。
來家的人都不傻,把一些能夠危害到自己家族的證據差不多都銷燬了,不能銷燬的也都隱藏了起來。
雖然說,當官的,沒幾個人屁…股下面乾淨,大家多多少少有些把柄可以讓人抓,問題在於有沒有人調查。
可是,真正的大魚,並不是那麼容易抓的,這些人精明的就像悟空,都成精了,比如貪汙,一般都是手下或者親信來出面,什麼簽名啊,蓋章啊,互通訊息啊,沒幾個人會使用自己的身份去做事。
就算深究調查的話,也最多就是網幾條小魚小蝦,所以,大首長這段時間對於來家的龜縮策略,也算是陷入僵局。
只是沒想到,方辰這一鬧事,結果還把這局棋給盤活了。
來建龍可是來家的希望之星啊,表面看起來有一股子軍人的風範,也算是名門之後,氣勢不弱,也沒什麼政…治汙點,所以如果要抓這樣的核心成員,根本就沒機會。
而現在不同,一個意圖謀殺將級軍官,外加一個勾結國際殺…手組織,就足夠把他嚴加看管起來。
哪怕只是嫌疑,也足夠了,看管的理由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理由抓他,而且讓人不能反駁,這就足夠了。
昨夜大首長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把方辰給叫來了,對於這小子,大首長是又氣又惱,但又格外的寵溺,這小子太愛惹事了,不過方辰的這種喜歡鬧事的脾氣,倒是給了大首長一個啟發。
“別跟我扯犢子,今天把你叫過來,是有事情吩咐你做。”
“什麼事?”方辰不太喜歡跟大首長打交道,因為他沒犯事的時候,跟大首長打交道從來都是他吃虧,而且得不到什麼實惠的好處。
“聽說你跟來傢俬下有點舊怨?”大首長問道。
“沒有。”方辰直接搖頭:“我跟來家關係普普通通,點頭之交罷了,哪能有什麼舊怨啊。”
方辰以為大首長這是要找自己麻煩,所以矢口否認,至於什麼巨蟒會和香水社的事,那都是幾百年前的舊怨了,方辰早已經拋諸腦後,來家是誰?方辰不認識。
“你瞪著眼睛跟我說瞎話是吧?”大首長本來一句話說完,下一句話都準備好了,只要方辰點頭說是有舊怨,大首長就順水推舟讓方辰去搔擾來家,到時候來家出現了麻煩,總會露出更多的破綻,那個時候大首長就有更多的機會。
可誰知道,這小子現在油滑了,眼睛都不眨直接開始胡說八道。
“我真沒有呀。”方辰苦著臉:“我都不知道來家的大門朝哪個方向開,您要說那個什麼巨蟒會和香水社的事,那都是下面的人胡亂搞的,我具體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而且來家也沒跟我透過氣,我們之間怎麼會有舊怨?”
你大爺的,還下面的人?搞的你家族多大似得,總共不過就是幾個女人而已,真T…M敢胡說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瞪著你的眼睛胡說八道。”大首長給氣笑了,抬手指著一臉苦笑裝樣的方辰:“好,咱不說以前,就說昨天,你把那個來建龍給廢了,有沒有這回事?”
“沒有,昨天是殺手對我襲擊暗殺,哦,你說的來建龍是那個當兵的吧?我確實認識他,不過只是剛認識,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