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方辰不解，隨後想了想，好像是有一點：“好像確實有點，不過，我跟齊家有仇啊，狂躁一點很正常。”
“所以嘛，我說的是第一印象，之後我讓人查過你，結果才知道你跟齊家有點矛盾，本來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可後來，你又鬧出了一些事情，特別是這次，你居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有什麼不對的？別人都威脅到我家裡了，我難道還跟他們客客氣氣？”方辰反問。
“所以嘛，我說你給人的感覺是看不明，看不透，你在南海的時候，是一個標準的幼稚紈絝，可後來高考，你就變了，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周靈眼光灼灼盯著方辰。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最開始文老也很好奇，他還認為方辰是韜光養晦，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了，這麼長時間也沒人再提及此事。
要不是現在周靈問出口，方辰真的有點忘了自己在南海市所做的那些事情，特別是沒穿越過來之前的一些事。
“人嘛，都是從幼稚，變得成熟，沒什麼可奇怪的。”方辰聳聳肩，隨口解釋。
周靈聽得出來，方辰這是在敷衍。
“成熟的是不是太快了？我知道水果可以打激素，催熟，難道人也可以？”
“嘿嘿，靈老闆，我發現，您今天好像特別關心我的往事啊？”方辰答非所問，似笑非笑盯著周靈。
“不是關心，只是好奇罷了，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方辰臉色下意識的沉了下來，換成以前的方辰，他不信佛，沒什麼信仰，屬於正兒八經的無神論患者。
可自從穿越後，方辰雖然狂傲不羈，但內心中，多多少少還保留著一份對神鬼論的忌憚，對那些自然科學，方辰也不敢全部否定。
連穿越這種鬼事都有，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第506章：像是一個約定
見方辰臉色微微有些變幻，周靈眼底一亮，心頭微微還有些震驚，難道真是他？
強壓著心裡的一絲悸動，周靈默默點頭：“對，前世今生，像是一個約定，有些約定隨著人死燈滅煙消雲散，而有些約定，可以穿破枷鎖，在人世間儲存下來。”
“聽起來，有些玄乎啊！”方辰拋開心中想法，笑了笑說道。
“並不玄乎，只是人類失去了前世的記憶，忘記了前世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許下的承諾有些人，明明是陌生人，可第一次見面，就感覺很熟悉，這是一種磁場對約定的束縛，也就是所謂的緣分。”
方辰搖頭一笑，感覺今天周靈有些神神叨叨的。
“靈老闆，今天怎麼忽然說起緣分來了？我不太相信這些。”
“相信也好，不信也罷，不過咱們兩個在外人眼中的瘋子，今天能夠坐下來喝喝酒，吃吃肉，不也是一種緣分嗎？”周靈也不再糾結這等問題，拿起酒瓶，對著方辰。
“緣分嗎？好吧，就當是緣分，不過咱也不用對瓶吹吧？這可是白酒。”
“一個男人，這就怕了？”
“我是怕你受不了。”方辰哼笑一聲，也拿起了酒瓶。
雙瓶一碰，周靈先乾為敬，大口咕嘟嘟灌了差不多二兩下去。
“豪爽。”方辰嚥了口吐沫，說真的，他不怕喝就，畢竟有異能可以散酒，主要是喝白酒不太舒服，這個味道方辰不喜歡。
不過既然人家女的都這麼幹豪了，方辰也不能視而不見。
仰頭悶罐，兩三口下去，喝的比周靈只多不少。
五官一皺，方辰吐了吐舌頭，嘶了一口氣：“真難喝。”
“哈哈，原來你怕喝白酒啊？”
“不是怕，是不喜歡。”方辰連連搖頭：“來，給我撕個雞腿，這什麼酒啊？假的吧？五糧液怎麼辣嗓子？”
“這是存了二十年的，第一口肯定辣嗓子啊，什麼假酒，不識貨，你再喝幾口，慢慢的就香了。”周靈沒好氣的瞪了方辰一眼，這酒不管是誰給，別人還不樂呵呵的供起來？結果到了方辰這裡，變假酒了！
“少來，我才不信，你先給我一個雞腿。”
“還沒烤好！”
也許是因為沒有外人在場，兩個人倒也沒有那麼爭鋒相對，幾口酒下肚後，後勁確實不小，方辰也沒有急著用異能催化，感覺有些上頭，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了。
轉眼的功夫，一瓶酒就幹到底，還別說，周靈這娘們的酒量，比方辰看起來還要好，只是稍微有些臉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