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上完廁所洗完手,一轉身隨手一抖,水漬不小心甩到旁邊。
說來也巧,男女廁所是門對門,中間是洗手檯,這一甩手不要緊,水漬直接濺到了旁邊一名剛剛走出廁所的女孩身上。
“不好意思,抱歉”方辰也第一時間發現了,連忙抱以歉意的微笑。
女孩看年齡也不大,應該不到二十,畫著濃妝,身上穿著白色貂絨坎肩,上面沾了幾滴水珠。
本來剛想罵人的,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女孩努著嘴,斜視了方辰一眼,見著一身屌…絲服裝的男人,嘀咕了一句:“土鱉!”
之後又道:“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嗎?以後注意著點。”
說完,女孩跌跌離去,看起來也是喝了不少酒。
方辰望著女人的背影,搖搖頭,也懶得計較,畢竟自己不小心丟了素質,被這些富貴女罵一句也算是扯平,至少,這女人對比起來,比那些受點委屈就喋喋不休要求賠償的中年女人好多了。
“達令,回來了,來,咱繼續,剛才到誰了?”濃妝女孩回到包間,裡面還有三女四男,七個年輕人聊的真歡。
從這些人身上的穿著就能夠看得出來,都是富家子弟,而桌上那些飯菜,可比方辰那邊闊氣多了,真正的野生野味,隨隨便便一樣就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還有一些珍貴和益種,如麂、貓頭鷹!
“討厭死了。”濃妝女孩坐回自己的位子,對著旁邊一個帥氣的男孩嘟著嘴:“一個土鱉,甩我一身水。”
“什麼?”男孩帶著酒氣,斜眉道:“什麼東西,活膩了吧?這TM什麼酒店?現在連土鱉都能過來了?”
“可不是。”女孩依舊嘟著嘴:“一身街邊攤,幾十塊錢的外套,我看著就噁心,也不知道手上有沒有毒,甩的我這一身水,你看看嘛,我這衣服都弄髒了。”
“嫂子!”旁邊男孩叫囂起來,醉醺醺地說道:“那傢伙在哪?咱兄弟過去把他收拾了。”
“算了算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女孩只是想埋怨幾句,擺擺手後,之後挽著身邊的男人:“達令,一會咱們去躺新世紀吧?”
“行,吃過飯就去,給你換一身,免得中毒了,哈哈。”男人倒不在乎錢不錢的,對於女人一擲千金,這是男兒本色。
一頓飯,吃的時間也不算久,很快兩個人就付了賬,自然是張瓊買的單。
“兄弟,容我考慮考慮,回頭就給你打電話。”出了包間,張瓊還在告罪,不管如何,要等他先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一個大家族的弟子被抓捕入獄,他事先居然沒收到什麼風,顯然,這件事絕對不是法律能夠去解決的問題。
肯定是那個叫齊天的得罪了什麼人,等查清楚這個,張瓊才會考慮自己到底要不要參合進去。
“行!”方辰輕輕點頭。
“兄弟,我送你回市區。”
兩個人走過院子,還沒出門,正好碰到了一群人,四女四男,這八個年輕人看起來是喝了不少,一路上是有說有笑,說話的聲音還不輕,旁邊還有一個穿唐裝的中年人陪同著。
這個中年男人是這間酒店的經理,進來的時候張瓊說過。
就在兩邊人一碰面的時候,其中一名女孩喝的雙頰嬌紅,抬手一指方辰:“就是這土鱉。”
方辰頓時也認出來了,眼皮一眯,罵一句算是扯平,連續罵,這TM就是找茬了!
只不過還不等方辰有反應,旁邊一男人直接走了上前,雙手一推方辰的胸口:“小子,你有病是吧?”
旁邊幾名年輕男女也圍了過來。
張瓊連忙站出身來,皺著眉頭:“你們是幹什麼的?”
“胖子,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不想死的話就滾一邊去的。”年輕男人叫囂著一指張瓊。
張瓊剛待發怒,旁邊經理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張局,官三代呀!”
一句話,張局就把話壓在了嗓子口,官三代是熟人之間對家族子弟的一種稱呼。
一說‘官三代’,那就不需要多問了,肯定是某個家族的孩子。
而且看這經理的樣,張瓊也知道,這幾個人來頭估計還不小,畢竟這家酒店也是有後臺的,就算是自己過來,經理最多就是打打招呼,陪著喝杯酒罷了,哪有這種迎來送往的?
張瓊也不想惹事,拉著一臉沉色的方辰說道:“兄弟,這幾個人估計是某個家族的孩子,咱忍忍就過去了。”
“說TM什麼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