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本來這幫閒人還分不清誰對誰非。但一聽到扶桑人,我靠!頓時看向李樂玲的目光,都充滿了鄙視和仇視。
李樂玲急的眼淚都出來了,可這時她就是渾身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袁志文則趁熱打鐵,掏出身份證朝著眾閒人晃了晃。
“哥哥我今天徹底不要臉了,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叫袁志文。丟人啊!家門不幸啊!”
有閒人接過身份證看了看,接著便大叫了起來。
“靠,兄弟,你是純爺們!”
身份證在幾個閒人手上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袁志文的手上。這下李樂玲徹底玩完了,再沒有人會相信她。兩個混混則趁機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可憐的小丫頭不管再怎麼掙扎求救,圍觀的閒人都是鄙視加唾棄,哪會有人理她。
絕望、恐懼、無助、迷惘種種負面情緒交織在李樂玲的心頭。
她當然知道,此去就是一條絕路,等待著她的,將會是比噩夢更加恐怖的惡夢!
作為一個弱女子,她無力掙脫兩個彪形大漢的掌控,於是她想到了死。可是,她能怎麼死呢?咬舌自盡?還是一頭撞車?
眼看李樂玲就要被兩個混混給架上一輛麵包車,徹底落入袁志文的魔爪
“等等!”一聲高喝從場外傳來,接著一個身穿黑色T恤的彪形大漢擠開圍觀的閒人,攔在了麵包車前面。
袁志文把三角眼一翻,遲疑不定地問道:“你是誰?”
大漢笑了笑,指著李樂玲道:“兄弟,你的戲演得不錯,不過這位小姐,明顯不是你的老婆。”
見到有人相信自己,李樂玲激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尖聲叫道:“是啊,是啊,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叫李樂玲,我是京城法制日報的記者,哦,對了,我有工作證,你們放開我,我把工作證拿出來給你們看。”
袁志文冷笑了一聲。
“你是那個扶桑人養的狗腿子吧?是他的翻譯吧?大家看看,大家看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圍觀的眾閒人又都鼓譟了起來,現在場上的情形看起來,明顯是相信袁志文的多,你沒見人家把身份證都掏出來了嘛,做為一個男人,這得有多丟人啊!
黑T恤大漢沒想到眾閒人居然會不信,反而一個個怒視著他。就在場上局面再次失控的時候,一個甜糯的女聲響了起來。
“我可以證明,這個小姑娘不是他的老婆。”
靠!都已經上升到民族仇恨了的高度了,還有人敢跳出來找死?
袁志文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