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扶桑人是我堂侄張黎凡的商業合作伙伴,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不過請你放心,該我承擔的責任,我絕不會逃避。我和張黎凡都願意接受軍方的調查,把這件事情給徹底弄清楚。”
阮文雄抬頭看了他一眼,神色頗有些複雜。
他和張宗陌的關係,並不是普通的認識那麼簡單。
在20多年前,當時還只是一個高中生的阮文雄,因為家庭貧困,不得不準備綴學的時候。時任安南某市教育部門基層幹部的張宗陌,在得知阮文雄的遭遇後,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在當地報紙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聲情並茂的講述了阮文雄這個農家孩童艱難曲折的求學經歷。隨後,得到政府教育部門資助的阮文雄,才順利的考上了大學,也才能有機會去出國留學
對於張宗陌,他懷有一種感恩之情。
微微點了點頭後,阮文雄開口道:“好。潘書記,這個扶桑人顯然是衝著我們軍方來的,所以後續的調查工作,我們軍方會派人接手,你這邊有沒有問題?”
潘書記一聽這話,頓時長出了一口氣。這種燙手山芋,你們軍方願意接手那是再好不過,老子怎麼會有問題?老子還巴不得你們趕緊接手呢。
“沒有任何問題。”
“好,那就麻煩張市長和張先生,先跟我們走一趟。”
蘇明月等人走下1號附樓的時候,就看見院內的停車場裡,已經停了兩輛救護車,幾輛軍車和警車,不時有神情嚴肅的軍人或警察匆匆從他們身邊經過,在1號附樓裡進進出出。
在兩名安南士兵的護送下,四人坐上了自己的汽車。
“對於今晚發生的事情,我們深表歉意。另外還請各位在近幾天內不要離開錦普港,也許在後續的調查中,我們還需要麻煩幾位協助。”
把四人送上車後,一名安南士兵先敬了個軍禮,接著叮囑道。
華電集團安南分公司錦普港專案部總裁--齊志新點了點頭。
“好,我們可以隨時協助貴方進行調查。”
汽車發動後,便緩緩往山崖下駛去。坐在後座的蘇明月放下車窗玻璃,朝面向大海的那邊看去。
坐在她身旁的齊志新皺了皺眉,小聲問道:“明月,難道你真的認識那個扶桑人?”
蘇明月先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齊志新一臉疑惑。
“明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明月伸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俏臉,低聲回道:“那個人不是扶桑人,他是華夏人。”
車內三個男人都吃了一驚。
“哦。”齊志新的臉色一連數變。
“好象國內沒有刺殺的命令傳過來啊,他是”
蘇明月打斷他道:“老齊,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你。”
齊志新看了看一臉鄭重的蘇明月,微微點了點頭。
“立刻發動組織在錦普港的所有力量,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這個人,並且保護起來。”
“不惜一切代價?”齊志新倒吸了一口涼氣。
“明月,這是組織的決定還是”
蘇明月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是我拜託你!”
齊志新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明月,不是我想推三阻四,而是作為組織在錦普港的負責人,我需要一個理由。”
“我懷疑他是軍情派來的人。”蘇明月想了想後,終於緩緩開口解釋道。
“你是說,他是軍情派來刺殺”
蘇明月再次冷冷地掃了齊志新一眼。
齊志新頓時訕訕住嘴。
但三秒鐘後,齊志新又開口問道:“明月,你這僅僅還只是懷疑,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屬於哪個部門的。而且就算他是軍情的人,好象也用不著我們來接手吧?”
“老齊,作為組織在錦普港的負責人,我明白你的難處。”本來還以為蘇明月聽完後會馬上翻臉的齊志新,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我剛剛就說過,這只是一個私人請求,是我拜託你!如果你不願意幫忙,那我也不會怪你。這次我只帶了兩個人過來,宇輝你是見過了,還有一個馬濤現在正在河內。如果你不願意幫忙的話,那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昨天我忘了告訴你,宇輝是組織裡有名的神槍手,至於還在河內的馬濤嘛,他比較擅長爆破。如果我讓他們在錦普港製造幾起爆炸的話,可能安南警方和軍方的注意力,都會被轉移”
齊志新頓時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