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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值班醫生就覺得這廝是在裝病,他用力拍了拍袁永剛的肚子,大聲問道:“痛不?”
“痛!”袁永剛一頭大汗。
值班醫生冷笑了一聲。
“痛就對了,你這是急性闌尾炎發作”
袁永剛聞言一呆。
“醫生,我的闌尾早在三年前就被割掉了”
值班醫生頓時惱羞成怒,“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那次明顯是沒割乾淨”
今天是國慶節,剛從安南迴到國內的蘇明月約好了一位閨蜜,準備晚上一塊逛街吃飯看電影
等她剛走出家門,還沒來得及上計程車,電話就響了起來。
“明月,馬上到局裡來一趟,有急事。”
電話是曾局長打來的,蘇明月就是有再多不滿,也只能埋在心裡。於是她改變方向,急匆匆的往小區地下停車庫走去,同時掏出手機,給閨蜜打電話請假。
30分鐘後,國安某局局長辦公室,一位頭頂微禿、體形微胖的小老頭笑著招手道:“明月,來了啊,坐,坐”
蘇明月略帶不滿的坐下。
“曾局,今天是長假第一天”
“呵”不等她說完,曾局就摸著微禿的腦門笑了笑。
“明月啊,真的是有急事,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急著找你過來。你的那個老同學,他又犯事了”
“啊!”蘇明月吃了一驚,等曾局遞了一份資料給她後,她的柳眉就慢慢的緊蹙了起來。
“曾局,這是?”翻看著手上的照片,蘇明月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根據我們瞭解的情況,這些人都是被你那位老同學給幹掉的。”
“不可能吧?”蘇明月似乎有些不信,“魔都警方也沒有找到直接證據啊。”
曾局笑著點了點頭。
“沒錯,警方是沒有找到直接證據。不過我有一種直覺,這些人就是被你的老同學給幹掉的。行了,明月,你用不著替他辯解,我對這個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蘇明月手上翻著的資料,正是那些殺手的相關資料和現場照片,而且魔都警方對此案的一些推測和嫌疑人資料,也都記錄在案。不過小胡被關押起來,是林向陽秘密下令,吳小陽單獨執行。所以在這些公開資料裡,倒是沒有記錄他的下落。
蘇明月搖了搖頭。
“曾局,雖然我那位老同學很神秘。但您說他能在不知不覺中,就幹掉這麼多職業殺手,我還是深表懷疑。要是他有這個能力的話,當初在安南的時候”
魔都警方的辦事效益自然無法與神秘的有關部門相比,當他們還在調查死者背景的時候,有關部門早就查到了死者的詳細資訊。這6名死者都是職業殺手,關於他們的犯罪記錄,有關部門在短短兩天內,就已經全部收集完畢。
曾局還是面帶笑容,也不反駁蘇明月,反而是連連點頭。
“對,你說的沒錯。所以我猜他這次使用的武器,可能是一種高科技武器,它能夠射出細如牛毛的針狀物體,從而射殺目標”
蘇明月啞然失笑,“曾局,您說的很有道理,但法醫在死者體內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物啊。”
“對,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直到昨天晚上,我無意中翻到了福爾摩斯探案集,那裡面有一個案子,是用冰錐殺人你應該也看過吧。”
蘇明月點了點頭。
“是,我很多年前就看過那個案子。但以目前的科技,好象還沒有哪個國家能夠發明這樣的先進武器吧?用細如牛毛的冰針刺入人體,那需要多大的動能?那麼細小的冰針又是如何儲存和釋放的呢?”
“對!”曾局用力拍了拍桌子。
“這就是我對他越來越感到好奇的地方。明月,這次我有一件任務想要交給你,明天你去一趟魔都”
“曾局。”蘇明月頓時面有難色,她斟酌道:“您應該知道我那位老同學的脾氣比較古板,他上次就已經明確拒絕了我們,就算這次我過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罷了。”
聽到曾局的話後,蘇明月還以為他是賊心不死,仍然想把小胡給網羅到麾下,於是不等曾局說完,她就趕緊撇清關係,那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我去魔都可以,但我可不能保證能夠說服他’。
說句心裡話,蘇明月也不想讓小胡跟有關部門扯上什麼關係,他和她不同,他身上有著太多神秘的東西,要是真正進入了組織,對他來說,還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曾局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