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愁了整整一天。
電話那頭的曾局長嘆了一聲。
“罷了,罷了。如果你一定要幫胡不歸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吧。”
蘇明月頓時大喜,“曾局,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找到銀海的某個關係,讓汪國平把人給放出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
蘇明月心中一動,遲疑了片刻後,她才小心地問道:“曾局,是什麼條件?”
“自從上次聽你說了胡不歸在安南的所作所為,我就一直對他很感興趣。這次我們出面撈他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必須承認欠我們一個人情。”
“曾局,很抱歉,您的意思我沒太聽懂。”對曾局長的話,蘇明月確實是一頭霧水。
電話那頭的曾局長笑了笑。
“呵,在有需要的情況下,我希望他可以幫我們某個忙,比如海外刺殺他可以把這件事看成是一個交易。”
沉吟了許久後,蘇明月才開口道:“曾總,以我對胡不歸的瞭解,我想他是不會同意的。”
電話那頭的曾局長冷笑了一聲。
“不答應?他憑什麼不答應?根據我的瞭解,他這次很有可能會被銀海方面走司法審判流程,以他持槍傷人的這件案件,判個十年以上並不過份。”
蘇明月自然聽出了曾局長話中的威脅之意,於是她皺著眉頭道:“曾局,局裡並不缺各種高手,為什麼您一定要胡不歸”
不等她說完,曾局長就打斷了她。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把我的要求轉告給他就行了,答不答應是他自己的事情。”
“曾局”蘇明月還想再說,可惜,做為國安部某局的局長。曾局長平時發號施令慣了,哪能一再容忍她的囉裡八嗦。
“好了,明月。明天中午會有人到酒店去找你,你只需要帶他去見胡不歸就可以了。”
曾局長是什麼意思,蘇明月一直沒有搞明白,今天中午到酒店的那位,也是表面上客氣,實際上卻套不出任何話來。他打了幾個電話後,就對蘇明月道:“蘇科,情況有變,我們必須馬上趕到軍分割槽去。”
因此現在面對小胡的疑問,蘇明月也只能苦笑一聲。
既然正主已經到了,那聰明的謝司令自然懶得多管閒事,把辦公室讓給幾位惹不起的大爺之後,他老人家就施施然的走了。
等謝忠良走後,彭佩鸞便率先發問,她打量了兩人幾眼,頗有些驚奇地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她的這個問題,同樣也是小胡的問題,他也沒有想通,蘇明月怎麼就知道他被人給關了起來。
站在蘇明月旁邊的那個圓臉中年人微微一笑。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訊息來源,對了,胡先生,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談一談。”
小胡先打量了他一眼,接著又看了看蘇明月。可這小娘皮居然面無表情,他也看不出任何暗示明示來。
於是他乾笑了兩聲。
“這位老兄,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單獨談就沒有必要了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要是你有什麼事的話,那就直接說嘛。”
雖然被小胡給拒絕了,但中年人仍是淡淡的微笑著。他伸手指了指彭佩鸞,“也好,不過能不能麻煩這位小姐暫時迴避一下?”
彭少頓時一翻白眼。
“憑什麼要我出去?”
中年人苦笑了一下,等他看到謝司令辦公桌後面的休息室後,便兩眼一亮,伸手道:“那我們就進去聊聊?”
做為銀海市軍分割槽司令,謝忠良的辦公室還是很豪華的,除了外面這間足有40多平的辦公室,在裡面還有一間30多平的休息室,裡面什麼電腦、電視、沙發、大床一應俱全。
等三人走進休息室後,中年人便掏出一本證件遞給了小胡。
“我是國安部X局的陳仕達,受我們曾局長的委託,特意來找你聊一聊。”
小胡看了蘇明月一眼,裝傻道:“國安部?找我聊?我不是間諜啊。”
陳仕達微笑著擺了擺手。
“胡先生,關於你的情況,蘇明月已經跟局裡詳細反饋過了。”人家的潛臺詞是,我們對你已經知根知底,你就別他媽裝蒜了。
小胡頓時就瞪了蘇明月一眼,可惜這個小娘皮馬上轉過臉去不看他,讓他好生無趣。
於是小胡把二郎腿一架,嘿嘿乾笑一聲。
“呵,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也就不說糊塗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