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呢?連學校都說是他自己的責任,根本就跟我沒關係嘛。再說了,我這次特意從京師趕過來幫他捧場,不就是念著同學情誼嘛。”
林芷卉冷笑道:“行了,我這裡還有事,不跟你多說了。”
“我住在魔都錦江大酒店2121號套房,林同學,晚上我等你哦。”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去拜訪。”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芷卉朝付三針歉意地笑了笑,“付老師,咱們出發吧。”
付三針點頭道:“好。”
寶來車駛出刑偵四支隊五大隊大院,疾馳而去。
在位於謹安區的一棟別墅內,一位看上去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跟付三針談笑風生。這名中年男子相貌俊朗,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的眉眼和林芷卉十分相似。此人正是魔都市副市長兼警察局局長,官至副部級的林向陽。其實林向陽今年已經50歲了,但因為他本身面板很好,加之保養得宜,所以看上去要比真實年齡小上5、6歲。
付三針果然有兩下。
他先是簡單問過林向陽的病情,接著又搭了搭脈,捏了捏林向陽的病痛部位,最後便拿出一盒銀針,對著林向陽的患處紮了幾針,你還別說,這不打針不吃藥,林向陽的疼痛居然就大大減輕了。
付三針雖然名聲不顯,但他祖上卻是出過一位大國手,當年還曾入宮做過乾隆的御醫。而付家祖傳的醫術裡,對針法和炙法都十分擅長,現在中醫針炙是大熱門,但真正能掌握這門手藝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付三針原名本叫付三成,但因為他治病救人,一般三針足矣,所以十里八村的鄉親都不再稱呼他的本名,而是把他叫做付三針。就連鎮上警察分局戶籍科的人,也在幫他辦理身份證時,把付三成錯打成了付三針。付三成也只能將錯就錯,從此後改名為付三針。
但要治好林向陽的風溼病,實非一日之功,所以付三針只是先透過針炙之法,疏通了他體內的經脈,讓他不再那麼疼痛。至於後續治療,那還需服用中藥再配合針炙之法,沒有七、八個月的時間,是根本治不好的。
付三針自然是如實告之,但他沒有想到,林向陽聽到只需要七、八個月,便能徹底斷根後,那是興奮不已。要知道就算是西醫,目前也無法徹底根治風溼病,而這風溼病的老毛病,還是林向陽年輕的時候,有一年冬天跳到河裡去救人,從此落下來的病根。至今這病已經困擾了他幾十年,從京師到山城,從魔都到漢中,林向陽也不知道看過多少名醫,但沒有一人能夠跟他承諾,七、八個月包治好。
所以林向陽對付三針是越發熱情起來,等他聽到付三針說想要在魔都開一家中醫診所,林向陽便馬上拍著胸脯保證,辦證找門面這些事情,都由他來操辦。
別看付三針穿的土裡土氣,但他胸中倒是真有才學,而林向陽也是儒生一名,雖然在體制內混了這麼多年,但心中卻還有一片靜土,兩人是越聊越投機,結果這都到了中午1點多,兩人還沒感覺到肚子餓。
直到林芷卉從廚房裡探出腦袋來,大聲叫道:“付老師、爸爸,開飯嘍!”
第三十八章 殺雞焉需用牛刀
送走付三針和林芷卉後,吳小陽泡了一壺頂級大紅袍,接著便傷心的看著付雷,只見這小子端著茶杯,跟牛嚼牡丹一樣,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著,這他媽哪是品茶?分明就是在灌白開水。
還好沒等他傷心多久,放在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我是吳小陽。”
“小陽,我已經出發,你差不多可以出門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
吳小陽頓時大喜。
“好,我馬上就到。”
接著他一拍付雷的肩膀,“雷子,武警總隊的領導已經出發了,我們趕緊走。”
付雷這才放下手上的茶杯,嘴裡還嘟嚷著:“小陽哥,這茶除了聞著香點,我就沒喝出來跟普通茶葉有啥區別。”
吳小陽聞言後頓時又是一陣肉痛。
清東。區,離著刑偵四支隊五大隊不遠處,一家湘西土菜館,二樓10號包房裡,三個人正圍桌而坐。其中兩人正是吳小陽和付雷,剩下一個人年約30歲出頭,穿著一身武警制服,肩膀上掛著兩槓兩星。
吳小陽開啟一瓶啤酒,先往杯子裡倒滿,接著端起酒杯道:“為民,這個就是我的小師弟――付雷,你看怎麼樣?”
武警中校笑了笑,“不錯,塊頭夠大,一看就是個壯小夥。”他先跟吳小陽碰了一杯,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