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你給強哥吃什麼東西了?”
坐在床上的溫娜嚇得面無人色,她不停擺手道:“威哥,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強哥沒吃什麼他做得好好的突然突然就”
‘啪’的一聲,王威甩手就是一巴掌。
捱了一巴掌的溫娜,臉上頓時浮出五道紅色的手印。
“威哥,真的不關我的事,真的嗚”突遭暴打的溫娜,嚇得哭出聲來。
阿平一臉緊張的開口問道:“威哥,現在怎麼辦?”
王威冷冷地道:“強哥已經死了,我們不用等救護車了。你趕緊把強哥揹出去,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接著他又對溫娜道:“賤貨,你知道我們是混什麼的。要是你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跟著我們一起走。”
已經哭成了大花臉的溫娜趕緊拼命點頭道:“好,好,我跟你們走。”
當即阿平便背起張強,王威和穿好衣服的溫娜跟在他後面,三人急匆匆走出了香城酒店。
上了寶馬車後,王威一連撥了幾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打給虎頭幫老大徐自強的,第十一個電話則是打給新收小弟胡不歸的。
這段時間小衚衕學實在是太累了,當王威的電話打過來時,他正趴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晚上的某個時間,他手上的塑膠戒指曾經發出過一道白光。
“歸仔,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接通後,王威便急聲問道。
“我在家呢,威哥怎麼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衚衕學開口問道。
“你趕緊到強哥家裡來,馬上!”
“好,好。我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後,一頭霧水的小衚衕學穿好衣服,急匆匆出了門。
一個小時後,水榭香城小區,張強的別墅裡。
表面上一臉沉痛,實際上心裡樂開了花的小衚衕學,正陪著王威坐在沙發上。
這時張強手下的小弟頭目已經基本到齊,十幾個人都跟死了親爹一樣,兩眼淚旺旺的看著被擺在沙發上的張強。
那個可憐的藝校妹紙溫娜正跪在沙發前面,鼻青臉腫,嘴角帶血。
剛剛王威又狠狠抽了她幾巴掌,逼問她到底對張強做了什麼。溫娜確實是什麼都沒做過,如何回答的出來。暴怒的王威不肯相信,又是一頓拳腳招呼過去,要不是胡不歸心中不忍,上前抱住了王威,恐怕這個可憐的藝校妹紙非要被他活活打死不可。
“歸仔,你說說看,這個婊子說的話可信嘛?”
剛剛被胡不歸抱住的王威,本來想發火,但小衚衕學馬上勸道:“威哥,要是你打死了她,可就再也找不出殺害強哥的真兇了。”王威這才停了手,走回沙發坐下,又把胡不歸喊過來問話。
小衚衕學想了想後,這才開口回答道:“威哥,說實話,這個女人雖然嫌疑最大,但強哥也不一定就是被她害死的,依我之見,不如查一查強哥的那些仇家。”
“仇家?”王威皺了皺眉道:“強哥最大的仇家就只有野狼幫的剛子了,當年剛子的親弟弟就是折在了強哥手上”
說到這裡,他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叫道:“對,就是剛子。聽說這些年他混得還不錯,幫野狼幫管著一個夜總會”
小衚衕學沒有想到他隨口一說,王威便馬上替他找到了一個目標,當即他便連連點頭道:“雖然我不知道強哥以前的事情,但聽威哥你這麼一說,那個叫什麼剛子的嫌疑的確最大。”
旁邊的阿火也一臉激動站了起來。
“威哥,我馬上就召集弟兄們,今天晚上我們就殺過去。”
跪在地上的溫娜聽了後,頓時臉色一變,雖然她很快就低下頭,裝作傷心的模樣,但那短短的一瞬間,還是被一直盯著她看的王威瞧見了。
當下王威擺了擺手道:“先不要急。”說罷他走到溫娜身邊,從她的包包裡翻出手機來。
一票小弟頭目都大惑不解,只有小衚衕學隱隱約約想到了些什麼。
果然,翻了一會兒手機後,王威便冷笑起來,他一腳把溫娜給踢倒在地,用大頭皮鞋壓在她嬌嫩的臉上,惡狠狠的開口道:“婊子,你手機裡怎麼會有剛子的電話號碼?是不是剛子讓你害死強哥的?”
溫娜的俏臉被大皮鞋死死踩住,直痛得她涕淚橫流。她一邊驚惶掙扎,一邊用力搖頭,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王威這才把腳抬了抬,讓溫娜有了喘氣的機會。
“嗚威哥真的不是我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