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都是無比值得的。
他瞬間收起臂膀緊把她按在胸前,吻的熱烈痴謎彷彿要融化埃菲爾鐵塔般的滾燙濃情,逐漸又轉向輕柔緩慢,良久才長長的呼吸著附在莫銘耳畔輕吻了吻她的脖頸,一聲低語——“此生長願伴妝臺。”
埃菲爾鐵塔大概見證了世界上無數的愛情,但是能在此把柔情表達到如此溫軟深意而極致的,恐怕天下只有周放一人。
從餐廳回到希爾頓酒店,周放又在房間門口吻了吻她就告別了。
莫銘回到房間看了會兒電視,大多數都是法文也不懂,乾脆關掉,想著周放這兩個晚上怎麼這麼君子起來?難道媽媽的‘君子寡慾’起作用了?好奇心大起,出去敲周放的房門,過了一會兒門才開啟。
抬頭一看,開啟一半的門內,周放只穿著一件白色睡衣,帶子鬆鬆的挽著,整個衣襟似開非開,露出小半個胸膛,和修長的雙腿。緊實的胸肌寬闊的肩膀,剛洗完的頭髮半溼著額前滴著水滴,此刻這妖精正迷離著雙眼微抬著眉毛看著自己。
莫銘一陣心跳,忽然有些乾渴,連忙別過眼睛說“你還沒睡?”
周放一聽,笑了,說“我要睡了不也被你敲醒?莫莫敲門就為了問我這個?”
莫銘無言以對,本來也是沒話說,不知道怎麼頭腦一熱就跑過來想看看他為什麼這兩天不正常,沒想到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個。當即咳嗽了一下說,狡辯說“不行嗎?”
周放一臉魅惑的笑“行,怎麼不行,我還以為你怕我沒吃松露而擔心。”
話音未落,莫銘啪就把門給他關上了,紅著臉回了自己房間。
接下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兩個人都在巴黎散心。
終於該去的地方都開始去了,巴黎聖母院、先賢祠、凡爾賽宮、盧浮宮等等,只要莫銘能知道的基本都走了一遍。開始周放怕每天四處走讓她累著,後來看她興致不減情緒大好,也就不再攔著,有的地方去過多次,也依然新鮮、耐心的陪著她逛。
雖然說奢華經典的凡爾賽宮和供奉眾神及法國曆史名人的先賢祠都讓莫銘十分震撼,但是最有特點的兩處,一是去雨果筆下傳世文明的巴黎聖母院。這被譽為“由巨大石頭組成的交響詩”結構嚴謹氣勢恢宏,莫銘剛走到她身旁就自然的變得肅穆神秘。
當天不是做彌撒的時間,依然有大量的遊客和信徒,虔誠的在額前點著聖水,胸前划著十字,在祭壇前點燃蠟燭。莫銘看著他們靜坐進入宗教氛圍,直對周放說怎麼這麼多教徒,看著他們忽然有了敬畏之心。
周放微笑著說巴黎聖母院除了卡西莫多和艾絲美拉達(雨果的《巴黎聖母院》裡的敲鐘人和美麗熱情的吉普賽女郎),就是虔誠的教徒了。
二是,之後周放又拉著她先去了盧浮宮,從此莫銘的業餘愛好多了一項——研究起了藝術。
莫銘最初不太感興趣說‘不就是收藏著三個重要女人嗎?’周放一愣,才明白她說的是蒙娜麗莎、斷臂維納斯和勝利女神,頓時哭笑不得,說非要好好培養一下你的藝術情操。
等莫銘看著盧浮宮上的精美雕像時,震動的藝術細胞爆裂時直感嘆說自己對藝術的鑑賞語言太貧瘠,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間藝術?又看著廣場上透明的金字塔,想起去年看的丹布朗的全球熱銷小說《達芬奇密碼》,不禁問周放“你說這最底下真的擺放著抹大拉瑪利亞的真身棺槨麼?”
周放嚴肅回答“等你老公有錢到能把盧浮宮買下來,第一件事就是給你挖!”
幾處風光勝地逛雖然都為驚世之作,但是總在建築裡晃來晃去難免有點憋悶,第四天晚上,兩個人正走在夜色輝煌的香榭舍利大街的時候,莫銘忽然說“周放,巴黎雖美,可我忽然想看海。”
周放眉飛色舞,目光盈亮,莫銘奇怪的問“你怎麼這表情?”
周放樂“我早就想帶你去,還以為你喜歡先在巴黎逛!”
莫銘趕緊興奮的問“那去哪看?”
周放自信而平靜的說“尼斯。”
莫銘忽然想個孩子一樣激動的抱著周放大喊“啊!周放我愛死你了。”
從巴黎機場check in開始算到尼斯下了飛機,一共不到兩個小時。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周放已經訂好了尼斯著名的觀海酒店,可莫銘很是興奮,耍賴不去酒店,說“周放,人家好容易來一次法國,這幾天都在希爾頓,很是沒情調。”
周放揚著眉毛驚訝的很“啊?希爾頓沒情調?莫莫第一次這麼高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