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髮指。
我心中惶恐,我與他僅僅就是酒醉後的一夜情緣,他有必要這麼較真麼?
難道,是因為孩子?
但以他的容貌和地位,全天下女人都會搶著給他生孩子,他又何苦浪費心思在我身上?
“我怎麼了我?”我瞪了一眼皇宇碩,也不躲了,乾脆躺回了柔軟的被窩裡,“你堂堂北國皇帝,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你愛找誰找誰,我沒那個興趣!”
“你知道我的身份?”皇宇碩扳過我的臉,目光與我相碰撞。
我也不避開他,直言不諱道:“想要不知道都很難,你和皇宇毅逼宮那事天下誰人不知?而且,你和他長得那麼像,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你是誰。。。。。。”
看著皇宇碩越來越冷的臉,我頓時收了聲,突然意識到此時的自己有多放肆。我彷彿才記起在我身側的是一個帝王,他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輕輕的就捏死我。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位丈夫放下雜誌看看太太說:我剛曉得。 南非的女人在每次的房事完畢之後都會給先生八塊錢。 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明天我就去南非。 太太叫道:我也要去。 先生:你去幹什麼。 太太:我去看看你一個月只賺十六塊怎麼活下去。妞們啊,笑了就給個花唄???
☆、嬌屋藏男
皇宇碩一直沒有接我的話,只是輕輕的側身躺到了我的身邊,他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陰晴不定得讓人琢磨不透。
他手撐著頭,目光慵懶的注視著我。一切看起來很和諧,很平靜,但他犀利的目光似在告訴我,若我再這樣聒噪下去,後果自負。
見我終於安靜下來,皇宇碩竟然自顧自的打了一個哈欠,一把摟過我,將我禁錮在懷裡之後便要睡去,先前劍撥弩張的情形瞬間瓦解!
這樣的一個人讓我又想罵,又想笑。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縮在他懷裡不敢再掙扎分毫,生怕惹火了這頭猛獸,只得乖乖的在他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睡去。
折騰了一天,我也著實累得夠嗆,腹中的寶寶也沒再折騰,似玩累了睡著了一般。
我動作輕柔的撫上肚子,臉上不自知的露出一抹笑容。
漸漸的,腦子越來越沉,在我意識散去的前一瞬,一個淺淺的吻落到了我的唇邊,略顯沙啞的嗓音幽幽的道:“看來,皇叔還有很多事瞞著我啊!”
清晨,我是在一夜好夢中醒來的,睜開眼,落入眼簾的是一張賞心悅目的,卻無限放大的臉頰。
我猛的驚醒,意識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時,本能的使出全身力氣一腳將那半欺身在我身上的男子踢下了床。
一聲悶哼之後,皇宇碩冷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寧兒,你又謀殺親夫?”
“滾。。。誰是你親夫。。。哦,呸,呸,呸。。。誰說你是我親夫!”等等,什麼叫又謀殺親夫?
我和他見面總共不過兩次,何來的又?
難道這個男人躺在我的床上,卻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靈兒?寧兒?天,難道只是名字的音相同,他便把我當成了那死鬼公主的替身?
所以,他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名字才會這樣纏著我?
這。。。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怎麼?昨夜才於為夫同床共枕過,今早睜開眼就翻臉不認人了?”皇宇碩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意,慵懶隨意的重新躺回床上,好似自家一般,哪有一絲一毫帝王應有的威嚴?
“你。。。”我望著他頓時氣結,“你這人怎麼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你何時成我的夫了?”
“你敢說我不要臉?”皇宇碩定定的看著我,彷彿看著怪物一般。
我頓時反應過來,恨不得縫上自己那張口不擇言的嘴。他是皇帝,皇帝。。。惹惱了準沒我的好果子吃。
“沒有,沒有,我說我自己不要臉,恬不知恥的讓亂七八糟的男。。。。。。”話沒說完我又頓時收了聲,這一刻我真是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明明是想奉承他的話,但一出口又變成了心中所想的大實話!
心裡有些懊惱,也不知道我爹孃怎麼把我生成了這樣一個沒心眼,說話口無遮攔的倒黴孩子。
皇宇碩的臉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紫,彷彿正在上演一場變臉的戲劇一般。
見他如此陰晴不定的模樣,我心裡是害怕的,卻又沒膽子趕他走,只好自己起床離開。
好吧,我惹不起他,但我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