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柏芷蘭忽地看向一旁的年輕男子,喝道:“還不跪下。”
一襲士兵穿著的年輕男子忙是跪下。
他們仨人頓時詫異。
柏芷蘭威聲道:“你膽敢對陸小姐做出輕薄之事,可知罪?!”
年輕士兵叩首道:“屬下知罪。”
他們仨人面面相覷,頗為茫然。
柏芷蘭帶著遺憾的神色道:“想必昌定公主與陸大人,尚不知陸小姐懷有身孕一事?”
“什麼?”花朵兒與陸少英異口同聲的驚訝。他們自然是知道,本是打算明日嚮慕雲開興師問罪的,不曾想慕雲開今晚就搶了先。
柏芷蘭掃了一眼年輕士兵,正色的陳述道:“半個月前,我在軍營中,皇上龍體欠安,我心中牽掛皇上的病情,便派他回京見皇上,帶我先向皇上問安,我擇日再返京。”她停頓了一下,很快的說道:“他被皇上宣至寢宮面聖,恰好皇上出去散步,陸小姐在寢宮中小酣,他見陸小姐貌美,一時起了色心,便對陸小姐行了不敬之事。”
陸紫霜倍感憤怒,忍不住一下子從木椅上站起,氣洶洶的,對柏芷蘭的信口雌黃很不滿。
“竟有此事?”花朵兒握住陸紫霜的胳膊,示意她坐下。
柏芷蘭無視陸紫霜的不滿,看向年輕士兵,道:“我說的與你晌午向我認罪時說的可一樣?”
年輕士兵長得模樣英俊,氣度不俗,他抬起了頭,目光微微垂下,道:“屬下見陸小姐美麗異常,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就情不自禁的妄為,在皇上的寢宮,與陸小姐歡好。”
陸少英保持著他的沉穩,默而不語,在桌下的手掌卻是握成了拳頭。
“荒唐!”花朵兒驚惱的拍案而起。
陸紫霜站起身,一腳踢在了士兵的身上,咬牙道:“你胡說八道。”
年輕士兵不急不慢的道:“屬下自知配不上陸小姐,可屬下卻知道陸小姐起初是在拒絕,慢慢的,便迎合屬下。屬下對陸小姐念念難忘。”
“你還亂說!”陸紫霜朝著士兵就是拳打腳踢的。
柏芷蘭清咳了一聲,道:“他昨日來見我,向我認罪,並坦言說他愛戀上了陸小姐。殊不知,今日晌午,陸小姐就來了,很信任的與我談心,說是懷了身孕,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陸紫霜怒不可遏。
柏芷蘭自顧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