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很自覺地走了。於蘭珍關上門,走到我身邊坐下,仔細看看我額角,說:“阿嵐,我剛才和陳潔說話,才知道丁木根找人打你。這次你做得對,就要砸了他廠子,他活該。”
我抱住她,兩人躺進被窩裡,像剛才親蘭姐那樣親她一口,又開始上下亂摸。
於蘭珍似乎十分享受我的撫摸,主動迎合我,喃喃說:“好喜歡這樣我真不想走了”
我昨晚睡覺還穿著外套,這會兒躺被窩裡身上特別熱,又沒力氣,就說:“姐,幫我脫衣服。”
於蘭珍低聲說:“今天不行我我”
我笑道:“我熱了,沒別的。來,幫我解釦子。”
於蘭珍坐起來幫我脫去外套和長褲,剩下棉毛衫和棉毛褲,說:“不能再脫了,你有傷,要注意保暖。”說著又躺進我懷裡,伸手蓋上被子。
我心裡挺溫暖,我喜歡這樣,這裡不愧是我的桃花源,每個女人都對我這麼好。在杭州這幾天我神經緊繃,天天強打精神強顏歡笑,一回到這裡我就渾身輕鬆,什麼都讓我感到愜意。
我撫摸著於蘭珍瘦瘦的身體,呻吟般嘆息道:“真舒服啊這兒才是我的天堂”
於蘭珍主動吻我一下,柔聲說:“以後要多休息,別讓自己太忙,錢是賺不完的,心情好才最重要。”
我笑道:“你在我身邊我心情就好,不在我就不好,你看著辦吧。”
於蘭珍笑道:“那好,明兒我就離婚去,以後天天在你身邊陪你。”
兩人相對而笑,這是空話,誰都知道,但那又怎樣,快活就行。
說說笑笑親親熱熱,兩人正熱乎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於蘭珍苦笑一聲,說:“真煩人。”只好坐起來,把剛脫的衣服重新穿上,整理妥當,給我蓋好被子,這才出去開門。
唉,一個接一個,這會兒來的是我另一個情人姐姐陳潔。於蘭珍和蘭姐一樣,很知趣地走了。
重複前面兩次程式,不一會陳潔也脫下外衣躺進我懷裡。呵呵,今兒這是怎麼了,一個個排隊往我被窩裡鑽,偏偏我卻沒力氣動我的把兒,要不然接連三次下來,倒也挺有樂趣。
陳潔心思特細膩,跟她一起不用玩心眼,最好什麼都對她坦白,這樣反而不累。於是我直截了當地說:“姐,我和呂紋好上了。”
陳潔淡淡一笑,說:“我知道。”
“嗯?”我奇道,“她告訴你的?”
陳潔說:“我感覺得到,她電話裡對你的緊張勁兒比以前強得多,說到你就甜滋滋的,那種口吻只在男女朋友間才有,我一猜就全明白了。”
我笑道:“厲害,不愧是思想家。有何感想?”
陳潔突然咯咯一笑,說:“我的感想是:許嵐是個回收站。”
我愕然道:“此話怎講?”
陳潔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深深沉沉的,看著我說:“難道不是嗎?你身邊女人不少,可沒一個對勁的,要麼是寡婦,要麼是離婚的,要麼是有夫之婦。換成傳統的說法,你就是個垃圾回收站,正經姑娘一個沒有,跟你相好的都是垃圾呵呵,不是嗎?”
“陳潔,”我說,“你把我看得扁了,也把你自己看得扁了。”
陳潔收起笑容,認真問道:“為什麼?”
我說:“因為鳳凰不落無寶地。”
陳潔笑著打我一下,說:“自命清高,竟敢說自己是鳳凰。”
“不是”我摸摸光頭,說,“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是寶地。”
陳潔怔了怔,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後一頭撲進我懷裡,良久不語。
我舒舒服服摸著她豐腴的身子,說:“怎麼沒聲了?”
陳潔埋臉在我胸口,甕聲甕氣地說:“許嵐,謝謝你”
我笑道:“做一回鳳凰你就高興了,也挺好對付的。”
陳潔抬起頭看著我,兩眼紅紅的,說:“一輩子能做一回鳳凰就夠了。”
我笑道:“那你還排擠別的鳳凰不?”
陳潔噘嘴說:“對我有威脅的,我照樣使勁地排擠,沒威脅的,我就使勁地籠絡,你能拿我怎樣?”
我想了想,說:“沒威脅的是誰?蘭姐嗎?”
陳潔笑道:“當然了,誰會跟小蘭作對呢。還有剛才那位,誰叫她也是做姐姐的呢。還有呂紋,誰叫她是我的朋友加上司呢。還有不知道了。”
我笑道:“不錯,至少有三個。那麼有威脅的是誰?阿瓊?”
陳潔正要說話,又傳來敲門聲,黎芳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