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錢可以解決,你開個價。”
我一愣,笑道:“丁叔,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到底怎樣才能讓你收手?”
“廢話少說,”丁木根說,“說出你的價碼,只要不離譜,我給你就是了。”
我說:“丁叔,實不相瞞,我對這件事一直感到很疑惑,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照理說以你的身家,找個漂亮女人做九姨太是輕鬆又方便,這年頭見錢眼開兩腿張開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找不著我都可以給你物色幾個,就算不如我嫂子漂亮,比你八個老婆肯定綽綽有餘。為什麼你老是糾纏我嫂子?我看你也不像痴情漢,怎麼就對我嫂子情有獨鍾?”
丁木根沉默半晌,說:“許嵐,你實話告訴我,你和胡群亞究竟有沒有特殊關係?為什麼你會這樣死撐到底?”
“當然沒有!”我說,“群亞是我嫂子,我尊敬她,更不想她的正常生活被人破壞。這一點不難理解,你也沒啥可奇怪的,反倒是你讓我莫名其妙。丁叔啊,你做為一個大富翁,應該很明白金錢的作用,只要你肯花錢,有的是漂亮女人願意跟你,你幹嘛一個勁地纏著群亞不放?你為這事損失也不小了,被我砸爛八個熔爐、打傷你兒子,今兒甚至可能拆光你全家,你值不值得啊?”
丁木根淡淡一笑,說:“你說你和胡群亞沒關係,這我可以相信,但你為她做這麼多事,絕對不僅僅是想讓她保持正常生活。許嵐,你可能身在局中看不清,但是我很明白,胡群亞這女人絕對不簡單,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人為她拼命,只要她可憐兮兮看你一眼,你就心疼萬分,湧起保護她的念頭。而我也一樣,她這麼看我一眼,我就會湧起佔有她的念頭。其實你我基本相同,無非你表現出來的是一種保護欲、而我卻是佔有慾。”
嘿這老傢伙,沒事跟我討論心理學。我笑道:“丁叔,你不用說這些,不論你怎麼說都沒用,群亞我是罩定了,只要你敢碰她一下,我就要你全家遭殃。”頓了頓,想起那天丁建軍說的話,又說,“還有囡囡,如果你們父子倆膽敢打群亞母女的主意,我會把一切最惡毒的手段施加在你每個老婆和女兒身上,她們會很可憐,可我不得不這麼做,這就是你們爺倆逼的。”
丁木根苦笑道:“很多人都說胡群亞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只用一雙眼睛就能搞得天下大亂,以前我不信,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些傳言確實不假。幸好這個女人一直以來生活艱苦,如果讓她過上好日子,她身邊每個男人都會受她魅惑,連自己怎麼死也不知道。”
我說:“丁叔,你別跟我在這羅嗦,蔣凱是我哥、群亞是我嫂、蔣凌雲是我侄女,這關係不會變,你動他們就是動我,這輩子我都跟你沒完。你要是不想我砸爛你剩下的五個熔爐、不想我拆了你的八層樓、不想我對你身邊的女人動粗,你就給我儘早收手。今兒我雖然氣勢洶洶過來尋仇,可好在李杏仙沒能得逞,我的商行沒讓她燒燬,所以只要你下定決心放過群亞,我照樣還會信你一次,這就走人,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丁木根沉默良久,說:“許嵐,我給囡囡最好的學習環境,給蔣凱最好的工作,甚至還可以給他安排女人,讓他能生育自己的親生子女,再給你五十萬,你幫我得到胡群亞,好不好?”
我一愣,不由苦笑道:“丁木根,你他媽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連這種畜生話也說得出來?”
丁木根緩緩地說:“一百萬,行不行?”
我握緊木柱站起身,冷冷地說:“你有種的再說一遍,老子立馬砸爛你的禿頭!”
丁木根點點頭,說:“我明白,你中毒已深,胡群亞是真正的妖精,你對她早已神魂顛倒,我這點錢確實打動不了你。放下棍子,聽我說完。”
我覺著有點奇怪,這老傢伙今天的表現很不對勁,說話一本正經,眼神裡還透著濃濃的悲哀,以前他是老當益壯,今兒卻暮氣沉沉,又不像裝模作樣,真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放下木柱繼續抽菸,聽他說下去。
丁木根喃喃自語:“馮昆盧關強蔣凱一個接著一個,現在又輪到我丁木根”隨後向我看來,苦笑道,“阿嵐,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最多再過兩年,你就會知道你陷得有多深未必是胡群亞,也有可能是蔣凌雲。妖精生下的女兒就是小妖精,這對母女呆在你身邊,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她們手裡。”
我皺眉道:“丁木根,你他媽還有完沒完?”
丁木根揮手阻止,輕嘆道:“阿嵐,丁叔我比你大三十多歲,也就多三十多年的經驗和閱歷,有些事我看得穿,你未必能看清。胡群亞賴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