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愛愛美人兒,昨晚做什麼虧心事了?來來來,給你姐說說,昨晚是不是撲到書生床上去了?”
馳愛黑著臉拍掉她的手,本來好心情被她來這一出,全給丟到旮旯奇角去了,沒好氣的瞪她。“你就見不得我好,哼。”
時冰捏了捏她的臉蛋,愛愛笑得時候,雙眼如月牙,長長的睫毛會跟著一顫一顫,這個時候的她,跟悅悅寶貝兒笑著的時候,如出一轍。
想到悅悅寶貝兒,心口有些疼。
她已經好久沒見到她的寶貝兒了。
時冰在走神,馳愛卻突然湊到她的耳邊,神神秘秘嘀咕道,“冰,我偷偷告訴你哦,姓庫的那個變態追來了,我當然得趕緊跑路”
庫扎?
時冰回神,眨了下眼睛,“你怎麼知道他追來了?”
馳愛從鼻孔裡哼了哼,“我就知道。”只有庫扎那變態出現在她面前,她才能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說,後腦還涼颼颼的,這是對待階級敵人的警戒反應。
時冰看了眼機艙外漆黑的夜,笑了。
“愛愛,庫扎逗悶子似的玩弄了你五年,你以為你這隻老鼠能躲得過那隻惡貓?”
美人兒啊,你真是天真到可愛爆了。
馳愛冷著臉,嘴巴給崛成了葫蘆,“我討厭他。”
“噗嗤。”
時冰很不厚道的幸災樂禍了,討厭啊,討厭好啊哈哈
馳愛幽幽的瞪著她,她就知道,冰就是個損友,哼!
不幫她就算了,還笑她。
馳愛小美人握著雙拳,滿眼殺氣,不行,姓庫的是變態,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天涯海角,她還不信了,她躲不過他。
馳愛,時冰一走,豐山崗熊熊大火上空,映出一輛私人直升機,盤旋上空,旋轉了三週後,機艙才開啟。僭堍氘
站在機艙的男人身後,候著三名手持武器警戒的彪悍大哥。
為首的男人邪魅的眸子裡,濃烈的眉梢挑起,直到眼底的簇苗越來越旺。
越來越炙熱。
“走吧。”
身後並排的三個男人雖然不解將軍為何來了就走,將軍夫人不是該在這豐山崗嗎?即便不解,三人也沒蠢到出聲提出這疑問,再者,幾百米下就是大火滔天,他們自然不敢鬆懈,艙門關上,機翼盤旋後,朝著夜色離開。
庫紮帶著軍帽,帽沿遮住了男人的雙眼和鼻樑,只露出微彎的薄唇,和繃緊的鬍渣下巴。
我的小可愛,想好下一步逃到哪裡落腳了嗎?
呵——
“哎怯——”
遠在千里之外挨著時冰睡得迷迷糊糊的馳愛打了個噴嚏,朦朧中抬手揉了揉鼻子,睡夢中,皺起的柳眉始終沒有鬆開過。
X市私人高爾夫球場,飛機下落後,傅倫率先跳下飛機,然後是二十個身穿黑衣西裝的男人統一下車。
傅倫是半路給擰上飛機的,老大要回x市,閆影,宴易,啊夜都沒跟來,跟來的差事只能落到他頭上。
閆弒天抱著熟睡的癢癢下了飛機後,候在機艙下的四個人,動作迅速的上了飛機,在出來的時候,四個人抬著張行動病床下來。
床上只有一床白色的被子,蓋在熟睡的男人身上。
閆弒天床上的男人一眼,轉身朝出口走去。
傅倫站在行動病床前,低聲囑咐四人小心照看好,等飛機離開後才大步追著閆老大一起離開。
“老大,將時相國運回來,好嗎?”
閆弒天將癢癢豎著抱,小腦袋枕著他的頸窩,大手輕輕愛撫著他的小腦袋,“恩。”
傅倫不說話了,老大的決定,他沒有質疑的權利,只是時相國在當年的車禍中,受傷嚴重。這五年來,可耗費了老大不少心神在他身上,即便給他用了最好的藥,照顧他的是最具權威的腦科專家,這時相國說白了,還是具植物人
腦科專家更直接判定他為了腦死亡。
這輩子,時相國是不可能在醒過來了。
老大將時相國運回x市,這用意?
傅倫一個激靈,不敢在往下深想。
連夜回了時冰郊區的那棟別墅,別墅的鑰匙和指紋,是之前時冰在沒去基地的時候,他強硬要求給要來的。
二十個人,在到了別墅後,眨眼就消失在各個角落裡。
閆弒天沒有將癢癢抱回房間,只是將癢癢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開啟窗戶通氣,給他蓋上了毯子,就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