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不難受嗎?閆面癱那小子自小身體強硬,什麼時候見過他像今天這樣,躺在病床上,是被抬著上床的?
閆隋曜輕笑,“啊易不是說了,弒天沒有危險了,別難受了。你難受了,那混小子也躺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完全不領你的情。”
婁芯雅哭笑不得的瞪著這個男人,嬌哼的哼了他一聲,“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你兒子還躺在病床上呢。”
“那我說我難受,他就會醒過來讓我別難受嗎?我這說得不是事實?”
得,跟這個男人沒得溝通,婁芯雅側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她不理這個能氣得人肝疼的男人總可以了吧?
兩人回了別墅,婁芯雅看著這空蕩蕩像是沒人氣,有血氣的客廳,又是一陣惆悵。
想她上次來的時候,還是熱熱鬧鬧的一家人,怎麼才過了沒個把月啊,這事兒給鬧得,都堵心了。
閆隋曜是不進廚房的,兩人這麼兩天都在忙碌,都覺得有些累了,婁芯雅想著就這個點了,還是吃過早飯在去補眠。就鑽進了廚房,留下閆隋曜坐在客廳,想著剛剛宴易的話。
他的神色不對,話裡肯定有保留的。
閆隋曜想了想還是給打了個電話,啊夜要了閆家內部檔案這件事,他是知道的,至於查什麼,他估計也知道一些。
只是他的兩個孩子從小就表現得健康,也沒有心臟病誘發的前兆,他就沒有在這方面做足功課下去,直到啊夜要了閆家內部資料,緊接著就是聽到了悅悅的事情。他這才沒有處理啊夜。
可如今他大兒子也進了醫院閆隋曜有些拿不定主意,他的大兒子是不是也有心臟方面的疾病
第二天中午過後,婁芯雅和閆隋曜又去了醫院,他們離開的時候,時冰和燕娉婷還沒有起來,也就沒跟她們兩個打招呼了。等他們一離開,主臥房隔壁的房間門就被從裡開啟了,時冰疲憊的託著腳步回了主臥房,撲在床上倒床就睡。
一點過後,燕娉婷從客房裡走出來,先去看了看時相國的情況,其實,她們都知道,時相國的那兩個看護,將時相國照顧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她們擔心,可她們還是想要親眼看著,親生照顧著。
她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這也是作為子女該該孝順的。
去看了時相國後,燕娉婷就下樓去廚房,弄點了吃的,自己吃完才去叫時冰,知道她才睡了沒多久,本來不想將她叫醒的,可空腹吃飯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燕娉婷還是將她給從床上挖了起來,讓她起來吃飯。
時冰雙眼通紅,這不是哭的,是熬夜給敖的,燕娉婷到嘴的話在看到時冰這臉色不對勁後,直接緘口。
“吃了在睡,不然睡到一半肚子餓,更痛苦。”
時冰煩躁的爬了爬頭髮,跟著燕娉婷下了樓,端著碗窩在沙發上吃飯。
馳愛給燕娉婷打電話,說下午會跟馳美抱著癢癢回家,燕娉婷頓住,“愛愛,你說要回來?”
“對啊,鷹長空將安國徽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繳獲的那批軍火也都處理好了,那我還留在基地幹嘛?就訓練這群猴子,無聊死了。而且我想悅悅寶貝兒了,她都好久沒叫我三媽了,我不幹。”
燕娉婷瞬間沒了聲音,這愛愛在這當口回來,豈不是會將所有事情越繳越亂?
“怎麼了?婷,你好像不太像我回去?說,因為什麼?告兒你,坦白從寬,原因我滿意了,我就放過你。”
燕娉婷捂額,看了眼端著碗,面無表情吃飯的時冰後,問馳愛,“讓你姐接電話。”
馳愛非常爽快,將電話丟給抱著癢癢站在她不遠處的馳美身上,“囉,姐,婷她找你。”
馳美將癢癢給馳愛抱著,接過電話後,跟在馳愛身後一起朝越野車走去。“婷,有事?”
“有。”燕娉婷鄭重其事的說道,“你們突然回來,基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有孫猴子,豬八戒,和書生幾個在,出不了亂子。而且我們回去的時間也不會太長,怎麼了?婷?聽你的口氣,似乎不太對頭?”
知道就好。燕娉婷朝天翻了個白眼,“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和冰這裡現在亂遭遭的,很多事情發生得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你和愛愛回來後,記著跟緊著愛愛,別讓她闖禍。我現在想到愛愛那性子,我就頭疼。”
馳美的腳步停頓了下,看了眼走在前方太陽底下,跟著癢癢嬉皮笑臉的妹妹馳愛,下意識的擰起眉頭,“事情很嚴重嗎?”
“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