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盧曉光,見安晨和盧曉光進來,恭恭敬敬敬了個軍禮,低聲說道:“盧政委好,您好!”
盧曉光面無表情,直接走進了門口正對著的三層辦公樓。
安晨和盧曉光都沒說話,徑直走上了三樓最西邊的所長室。
剛走幾步,安晨便隱隱約約聽見了女子掙扎的呻吟聲和男子呼呼的喘氣聲,安晨循著聲音緊走幾步,來到傳出聲音的門前。
盧曉光也發覺了異常,他看了看承業,馬上鎮定下來,看著安晨說道:“可能是正在審查收繳來的錄影帶,往這邊走吧。”
“不對,我聽出了,是成巖的聲音。”
安晨怒火中燒,他聽得很真切,那聲音就是成巖的聲音。
五年的特種兵訓練早已把他的聽力判斷力鍛鍊得爐火純青,此刻,他真不相信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警察辦公樓裡,竟會發生這種事。
“盧政委,讓他開門!”
安晨勃然大怒,瞪著眼睛看著盧曉光,都是喊道。
“這虞所的辦公室在東邊,咱去那邊。”
盧曉光真沒想到會這樣,他囁嚅了半天,轉身說道。
“放屁!我踹門了!”
安晨往後倒退一步,抬起右腳,猛一用力,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
小乖褲子脫了一半,蜷縮在牆角;成巖**著身體,只在上身還掛著一個文胸,被一個矮黑胖子壓在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矮黑胖子上身穿著警服,下身一絲不掛。
辦公桌上,還放著一把烏黑的手槍。
安晨闖進屋子,一把搶過手槍,緊緊頂著那個矮黑胖子,大聲吼道:“畜生,我斃了你!”
矮黑胖子哪裡會想到會有人闖進來,找褲子找不到,只拿條毛巾遮住羞處,大聲喊道:“給我出去,看我怎樣收拾你!”
“好啊,小子,來呀!看我敢不敢把你這個敗類的腦袋打爆!”
安晨咬著牙,移動著尋找成巖的衣服,見牆角有一團女士衣褲,便繼續拿槍頂著矮黑胖子,讓成巖去穿衣服。
“小夥子,都消消氣,別衝動!”
盧曉光被嚇呆了,臉色煞白,低聲對安晨說道,匆忙之下,他都忘記了安晨的名字。
“滾!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安晨說著,夢一槍托,狠狠砸在矮黑胖子的肩膀上。
“別撒野啊!告訴你!一會兒我讓武警都上來把你打成篩子!”
矮黑胖子疼得呲牙咧嘴,很餓或年底罵道。
“好啊!來啊!看看你這幅德行!我吹哨,讓他們來啊!”
安晨見桌上有一個口哨,一定是在停電等情況下臨時急用的,便毫不猶豫地拿起來,放在口中。
“得了,兄弟,別,求你了,兄弟!”
盧曉光嚇得面如土色,趕忙求饒,又轉過頭對矮黑胖子罵道:“姓虞的,你臉丟大發了!”
安晨這才確定,這個矮黑胖子真是虞所長,想起成巖說過的話,更加氣憤,口中罵道:“畜生,虞流氓!敗類,也配穿這身皮!”
說著完,又狠狠地砸了虞所長一下。
“小子,別囂張,等著!”
虞所長仍不服氣,向上翻著眼睛大聲喊道。
“虞常勝,閉嘴!”
盧曉光見虞所長仍然強撐硬抗,唯恐此刻來人,事情難以收場,便大罵著,對虞所長說道。
“虞常勝?今天就得叫虞大敗了。”
安晨說著,護著成巖和小乖走到門口。
“盧曉光,把那三十萬塊拿出來,快!”
安晨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依舊拿槍頂著虞常勝,對盧曉光大喊道。
“這,你怎麼?”
盧曉光真沒想到,自己這事兒弄得雞飛蛋打,他還遲疑著,有些不甘心。
“快著,所有的過程我都錄了像,剛才我給你錢時,剛才這個流氓光腚時,你看!”
安晨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紐扣。
“行了,好漢,我們認栽!你把錄影給我們,以後咱井水不犯河水,互補追究,怎樣?”
盧曉光嘆了口氣,拿出那三張銀行卡,遞給安晨,無奈地說道。
“不行,這就是你們的證據,記住,我們的人你們找不到,以後有事我們就舉報,看你長几個腦袋!”
安晨一邊說著,一邊對盧曉光說道,“把你的鞋子扔過來,把褲子脫了扔過來。”
“這,年輕人,別這樣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