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這副樣子,有點不耐煩,又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就是這種表情,令他越來越愛晚交英語作業,拖得越晚交,她越是要三番四次來找他。
這種遊戲如今想來格外幼稚,當年他卻樂此不疲。
是夢吧,即使她的手拍他臉時,觸感真實的有些過分了
但即便如此,時鐘還是任由醉意將自己擊潰,再度閉上眼睛。殘酷的現實是:這個女人其實很少會來他的夢裡打攪。
可只要一想到她那種不耐煩又拿他沒辦法的表情,他就剋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任司徒實在不明白他在笑什麼,自己端來的水杯被他手那麼一揮,就打翻在地。眼看沙發旁的地毯上溼了一大片,任司徒真想揪起他,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可他這麼高,這麼沉,實際上任司徒能做的,只有一拍再拍他的臉,一晃再晃他的肩:“醒醒!”
在任司徒叫了第三遍“醒醒”時,沙發上的這人終於有了點反應——卻是更不耐煩地皺眉,嘴裡還囁嚅著不滿:“吵死了”
說罷,他手往上一撈,就箍住了她的後頸,手臂再往下一扣,就把她扣到了自己唇邊,牢牢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 章
時鐘是被頭痛欲裂喚醒的。他撐著坐起來,晨間的陽光從他側身不遠處的落地窗外傾斜而進,提醒他新的一天已拉開序幕,面前的一切都浸淫在暖人的香檳色裡,包括他面前茶几上放著的那杯清水
等等,茶几?
時鐘不由得一愣,下意識的低頭看一眼自己如今坐著的地方,竟是一組布藝沙發。再抬頭略一掃過對面的電視牆,回憶才從宿醉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令時鐘猛地想起自己昨晚怎麼會跑來這兒。
時鐘不由得伸手在沙發墊上摸索著手機,卻在這時,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打斷了他——
“你在找什麼?”
時鐘頓生警惕,“嚯”地偏頭看向聲音來源,這才後知後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