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大假,就不怕員工有怨言?”
“我幫他們追到老闆娘,以後生活美滿了,自然也對他們不那麼苛刻了,他們怎麼會喲怨言?”
任司徒無奈撫額。如今這個時鐘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吧?原來那個話不過三句、疏離到有些傲慢、客氣中帶著距離的他,絕對是假象。
正當任司徒猶豫著要怎麼繼續問下去時,時鐘已經給尖椒牛柳裝好了盤,他卻沒把餐盤端去飯廳,而是擱在了流理臺上,他自己則徑直走向任司徒。
他噙著笑,抬手揉了揉她微微蹙起的眉心,見那帶著愁思的刻痕被自己給揉平了,時鐘才輕輕攬過她的腰,鼻尖抵著鼻尖,他問她:“你拐了這麼道彎,到底想問我什麼?我公司的運營情況?一個月能賺多少?”
任司徒該誇他太聰明,一下子就猜到她話裡有話;還是該說他笨,竟會以為她在打聽他的財產事宜?
任司徒正不知如何開口時,時鐘已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眼睛裡,笑意不減:“也對,既然我們真的是奔著結婚去的,勢必是要讓準太太要考察一下財務狀況的。要不這樣?吃完飯我讓財務總監整理一份大概的財務報表出來。給準太太過目。”
怎麼短短時間裡,她又從女朋友飛速發展成準太太了?任司徒“切”了一聲:“誰是你準太太?”
“你說呢?”他啄吻著她發出那聲不屑聲音的嘴。
任司徒伸手抵住了他的肩,不讓他在吃自己豆腐了,仰著頭認真地看了看他的眼睛,任司徒覺得,自己應該可以信任這個男人,於是一咬牙便把煩思吐露了出來:“要我收下準太太這名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我個問題。”
時鐘見她這樣嚴肅的樣子,覺得有趣——反正她什麼樣子他都覺得有趣——但也只能配合著她,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說。”
“你和沈沁是怎麼認識的?”
時鐘的目光稍稍一頓,“幹嘛突然問這個?”
“時先生,請注意,現在是我的提問時間。”
“好吧,”時鐘回想了一下,聲音沒什麼起伏地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