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敢怠慢,盯著那小雪幾天,好容易這過了兩個月,才總算看見那蹄子出門,哼!素日裡看輕憐是個老實的,誰知道她這丫頭卻是個鬼靈精,叫胡婆子暗暗聽來的話說,她們主僕做這勾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月月都送,偏上個月就沒抓到。”
白採芝淡然道:“這樣的事,一旦被人知道了,那就是殺身之禍,她們怎麼可能不小心行事?只是胡婆子除了看見給錢外,難道就沒有再套出些別的事?”
香藥道:“胡婆子說了,那男人開始不肯接錢的,小雪到底硬給,最後也就收了。等小雪走後,胡婆子找了個叫花子過去問,那男人卻不說什麼,只說是舊相識,其餘的卻是沒套問出來。”
“這算個什麼?”白採芝冷笑一聲道:“自然是舊相識,不然輕憐別說是個謹慎的,她就是張揚輕狂的人。也不可能在大街上看見一個男人對眼了就發春啊。何況她手上那麼點銀子。還想著做下那些羞恥的事,夠嗎?”
香藥點頭道:“姨娘說的沒錯,要不要再叫胡婆子過來問一問?或者乾脆派個人去盯著那男人?若是”
不等說完,便聽白採芝搖頭道:“不必叫胡婆子過來了,倒是正經派個人去查一下這男人的好,保不齊就能查出什麼了不得的事兒呢,咱們爺哪裡是眼中揉得下沙子的人?”
說到這裡,一隻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