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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沒話可說了,既如此,哥哥們,咱們闖進去救三姐姐出來,不然的話,誰知道三姐姐被這混蛋折磨成什麼樣了。”寧徹宣大叫一聲,接著又回身對遠處圍觀百姓大叫道:“父老鄉親們,今兒可都給咱們哥幾個做個明證,我們三姐姐在李家無故遭到虐待,李府勢大,可咱們就算勢單力薄,也不能讓自己的姐姐在這等人家被折磨致死。今日要是咱們進去出不來,勞煩父老鄉親們幫著往伯爵府遞個信兒,我這裡先多謝了。”
一番話說完,好懸沒把李德祿鼻子給氣歪了:這這這居心叵測啊,自己根本就沒怎麼樣好不好?聽聽讓他說的,好像進了自己家門就得死在這裡似得。真要是能打死就好了,偏偏他不敢啊,這不是普通的平頭百姓啊,這是伯爵府這一代所有的男丁啊,他就是向天借一個膽子也不敢啊。
“呵呵,這也太言重了吧?怎麼說的我這裡 跟匪窩似得?”
李德祿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皮笑肉不笑的對寧徹宣道,卻見他眉頭一挑,詫異道:“怎麼?難道剛剛是我聽錯了?不是你要修理我們?再說了,你身後人太多,一個個凶神惡煞似得,我只是個文弱書生,看了這場面,實在是心裡沒底身子打顫,害怕啊。”
呸!媽的睜著眼睛說瞎話。李德祿心裡這個氣啊:還心裡沒底身子打顫,你他媽連說話都沒結巴一下好不好?這話說出來虧不虧心呢?
正在心裡罵著,忽見寧徹宇和寧徹宣並肩往前邁了一步。雙方走到這一步,可以說是徹底撕破了臉,李德祿縱然沒有辦法制服這哥幾個,卻也不想平白無故受這冤枉氣,更何況他心裡早有打算,因此冷笑一聲道:“慢著,我有話說。”
第三白八十六章 營救(下)
“哦?”
寧徹宇寧徹宣停了步子,只見李德祿兩眼一翻,面無表情道:“你們伯爵府今天也算是欺人太甚了,竟然在大過年的就要硬闖這裡,把我李府當做是什麼地方?好,你們說是為了接你們三姐姐回府,只是自古至今,沒見過這樣不講道理的,今日你們要接人不難,不過接了人出這府門一步,就別想著再把人送回來了,我雖然只是粗通文墨,一紙休書還是會寫的。”
他說完,自以為一下子掐住了寧家兄弟的死穴,面上立刻泛上得意表情:這年頭,哪個女人不害怕被夫家掃地出門?若說是被休了,根本就沒臉活下去的,更別提從此後衣食無著,難道還要賴在孃家吃喝一輩子?那可也是寄人籬下,朝夕要受人白眼的。就是寧家這哥幾個,別看現在氣勢洶洶的,真正聽說自己要休妻,只怕也要傻眼麻爪,嘿嘿!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想著拿捏我,呸!
他正得意在心中狂笑,就見寧徹宇和寧徹宣互看了一眼,接著寧徹宇冷笑道:“果然如此,李德祿啊李德祿,看來你果然是喪了良心。也罷,人怎能與禽獸為伍?更不用提還是個禽獸不如的。今日我們接了三妹妹回去,從此後就是你三跪九叩的求著她,我們也絕不會讓她再踏足你們李府就是。”
一席話說得李德祿完全愣住了,及至反應過來,還要再說時,就聽寧徹宣喝道:“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清楚明白,你還不讓開,難道真要我們闖進去不成?”
說完當先而行,那些圍繞在李德祿身邊的家丁護院都被這少年的氣勢所懾。不約而同便讓出了一條通道,就讓寧徹宇寧徹宣等弟兄和他們的隨從昂然進了李府的門。至於那劉二當,可不敢跟著他們進去,早躲進人群裡去了。
寧徹宇和寧徹宣都知道寧纖語的住處,因此一路往後院而去,在他們身後,李德祿面色青白不定,有心讓家丁們一哄而上,將這幾個人打出去再說。然而卻也知道這幾個男人著實不是好欺負的,尤其是那寧徹宣。人家的爹是遼東總督,若說位高權重,似乎比自己的爹還要大上那麼一些兒。
但如果就這樣讓寧家兄弟幾個將寧纖語接走。顏面掃地不說,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寧纖語現在是個什麼境況,到時難免還是一番好交涉。因心下煩亂,只恨家裡下人們怎麼也不跳出來阻止這幾個傢伙,虧自己平日裡對他們也算厚道。
只是看主子都只能束手無策的跟在後面。下人們哪裡敢過來多管閒事?更有一些好熱鬧的,悄悄兒在隱秘地方跟著前進,只等看這齣好戲,日後增加談資。
寧徹宇和寧徹宣等人旁若無人,一直來到寧纖語所住的臥房,還不等進門。就見門簾一挑,一個丫頭走進來,半邊臉紅腫著。手裡拿著一隻臉盆,看見他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又晃了晃頭,似乎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