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要精心些,她事情又多,你也幫著分擔點兒。一旦她要養胎,你也能拿得起來。”
白採芝連忙答應了,將薛夫人送到大長公主屋裡,回身便要往寧纖碧這裡來,恰好看見蘭花捧著一個大盤子連跑帶跳跑過來。她便站住了,皺眉嗔道:“做什麼這樣毛毛躁躁?姐姐如今不比尋常,受不得擾,你這樣連跑帶跳,驚著她怎麼辦?”
蘭花早已知道白採芝是什麼樣貨色,也知道除了薛夫人外。如今府裡主子們都十分討厭她,因此一點兒也不怕,伸出舌頭做個鬼臉道:“姨娘放心好了。我們奶奶身子好著呢,才不像某個人,嬌嬌弱弱地風一吹就倒,受不得半點兒驚嚇,親王府被抄。竟嚇得好幾天都下不來床,連給太太和大長公主請安都做不到。偏偏她娘一來,她就好了。”
“你”
白採芝氣得臉色慘白,身子都打顫了,卻聽蘭花嘻嘻笑道:“我如何?姨娘生我氣,就去奶奶面前告我狀啊。如今我不是太太丫頭了,不是那會兒姨娘想怎麼哄騙懲罰都行。要罰我,那得我們奶奶下令。姨娘自便吧,我要給奶奶送糖葫蘆去。”
說完一溜煙兒跑了,轉眼就進了寧纖碧屋子。這裡白採芝手扶著廊下柱子,只氣得不住喘氣,香桐香藥忙上前來替她撫著胸口,只聽她咬牙喃喃道:“死蹄子,不得好死小蹄子,將來別落我手裡,不然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氣死我了什麼身份?竟敢對我這樣說話,氣死我了”
“奶奶別動氣,和她一個丫頭片子較什麼真兒?那不是給她臉嗎?”
香桐香藥都忙著安慰,正說著,忽然就見鄭黎走了進來,看見她們,便遠遠兒停了腳步,高聲道:“姨娘去和大長公主還有太太們說一聲,明王爺過來了,這會兒正往後院來。”
“明王爺?”白採芝瞬間站直了身子,皺眉道:“可是六皇子?奇怪,年都過了,他跑來做什麼?”
香桐香藥搖搖頭,白採芝揮揮手,轉身就往大長公主屋子裡去,還不等走到門口,就見周謹昂然進了院子,他身後跟著人是寧徹宣,只不過面色不太好看。
“姨娘向來可好?”
卻見周謹臺階前停了步子,白採芝連忙福身行禮,周謹上下打量了她幾眼,也微笑問了一句,接著便邁步上了臺階,一面笑道:“我是來找姑奶奶,姨娘可要一起進屋?”
他明明是客,白採芝才是主,然而此時觀這周謹所作所為,分明是喧賓奪主了。白採芝心中一凜,立刻意識到六皇子此番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因一時慌亂,忙向後退了一步,吶吶道:“哦,王爺請,我我去和老祖宗通報”
不等說完,就聽周謹長聲笑道:“姑奶奶,侄孫來看您了。”話音落,見一間屋子中出來個丫頭,他便步向那裡走去,竟是將白採芝和寧徹宣都甩身後。
白採芝驚得捂住了嘴巴,驚疑不定看著周謹身影,一面轉向寧徹宣,喃喃道:“宣宣哥兒,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怎麼明王爺他他如此無禮?”
寧徹宣陰沉著面孔,斜睨了她一眼,冷哼道:“這還有什麼不明白?人家這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好了,你去大長公主屋裡看著,我這就去找姐姐。”
話音剛落,便聽身後一個沉著聲音道:“不用,我來了。”回頭一看,只見寧纖碧和沈璧珍輕憐等都過來了,顯然是剛剛周謹那一聲喊驚動了她們。寧徹宣連忙行了禮。接著沉聲道:“姐姐,我看這勢頭有些不對,明王爺進來,和我說了不過三五句話,就直往後院闖,那會兒鄭黎來通報都沒回去呢,如此無禮,可見他是打著什麼不良主意。”
寧纖碧也皺著眉頭,顯然不明白周謹為何會突然過來,他究竟又有什麼樣目。便此時。就聽不遠處屋裡“叮噹”一聲,似是杯子被砸地上發出聲響,接著大長公主發怒聲音響起道:“你這樣目中無人。就是為了來討一個丫頭?虧你怎麼有臉來?給我走,你有本事,就去被抄沒親王府拿東西,那個我管不了。這地方是沈家,我此時是沈家人。便是平民百姓家,也不是說闖就闖,何況你還是來劫人,立刻給我出去。”
寧纖碧瞬間明白了,連忙對寧徹宣道:“,安排人把蘭花父母接過來。去,是了,悄悄兒。一個人也別告訴,也別和他撞上,來了之後就從後門悄悄進來,明白嗎?”
寧徹宣並不知道此前蘭花事情,只是聽姐姐說這樣鄭重。他也不敢怠慢,點點頭便出去安排了。這裡寧纖碧眉頭緊鎖,冷冷道:“果然是看我們敗落了,竟然如此目中無人,直闖進來要人。”
話音落,便見周謹從屋裡出來,被大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