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兩旁的座椅上,單修潔見人都到齊了,向各位賠了個不是後才準備進入主題,“我有個訊息要告訴各位將軍”,接著從案桌上拿起一封信,信封上面寫著‘戰降書’三個大字,接著繼續說,“這是烏魯的戰降書,請各位將軍過目”
單修潔親自遞給上座的柳孫洪,柳孫洪細細看過後又接下去給徐將軍,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直到吳將軍看完後,戰降書又回到了單修潔的手中,“我想將軍們都仔細看過裡面的內容了,除此之外,我們要對付的軍隊只剩下汗達”
餘將軍相繼開口詢問,“殿下,臣有些困惑”
“餘將軍請說”
“這信上所說的條件,是什麼?殿下可否告知?”餘將軍撫撫他下巴下的山羊鬍說。
單修潔一頓,他到是忘了將信中的事問清楚了,想起來也是無可奈何,要怪也只能怪他當時太過於激動了,每每碰到櫻珞的事,他總是提著個心,把其他的事都置之度外,等回想起來總是又羞又惱。對於餘將軍此時的提問,他也只有搖頭的份
這下倒弄得地下的將軍們面面相觸,臉上都打上了大大的問號,接著又問“那殿下手中的戰降書是從何而來?可有見到前來遞此信之人?”
得到的回答依舊是單修潔的搖頭,底下的將軍們更是疑惑,這既沒見送信之人,也不懂信中所謂的‘條件’,那這戰降書是如何接受下來的?
單修潔明白將軍們此時的不解,不等他人提問,他又接著說“這戰降書是軍師拿來給我的,我看過信上的內容後,軍師便向我提出她一人出戰的請求,我當時氣昏了頭了,什麼都還沒來的急問,就遣她回營了”說完,不停暗惱著自己當時的衝動
隨後,才發現軍師不在這兒,就連那對兄妹也不在,眾人齊齊把目光投向正懊惱中的單修潔,卻被幾句冠冕堂皇的話語應付過去,“將軍們也知道,櫻珞之前給的情報中就告訴過我們汗達帶來的三萬兵力與烏魯帶來的奇兵,雖說是奇兵,但也只限於耶齊和拉達拉郎兄弟三人。現在烏魯已經交戰降書,雖然還不能確定他的可靠性,但先不說。光是哈達的三萬兵馬,櫻珞怎麼可能單槍匹馬的就把他們拿下!?雖說她現在是我們的軍師,但將軍們別忘了,她還是瀟袁的大祭師!後面的,我應該不用在解釋了吧?”
眾將軍各自沉思了片刻,斟酌一二。的確,單修潔說的並無道理,大祭師的重要性沒有誰不知道,這要是真的出了個意外,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擔待不起,再一想起第一戰的情形,他們都不禁留了一把冷汗
還有對此不死心的將軍把目標放在櫻珞身上,“可,軍師也說過,那場戰沒有她是萬萬勝不了的,各將軍們也都知道啊,而且,那天大家也都看到了,那耶齊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對付的了的啊!”
說完的是林將軍,林將軍在朝中被稱為‘書生將軍’,要問其為什麼呢?那是在簡單不過的事了!林將軍家族中世代以文為主,而這林將軍偏偏不愛文愛武,卻又生了張書生臉,長了個愛刨根究底的腦袋,沒有武將的豪爽大氣,卻有書生的小肚雞腸,整天一副酸書生的樣子,於是大家給他起了個綽號,叫‘書生將軍’
單修潔明白林將軍的意思,微點下頭,承認的說“的確,但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在這方面我也太過欠缺考慮,但是,烏魯戰降,不管他是真戰降還是假戰降,這封信就是鐵證!而且,看上去還談過了條件,想必是櫻珞瞞著我們私下與烏魯交談過的!我相信這戰降書是真的”
一直都沒參與過話題的柳孫洪突然開口,說“老夫認同殿下所言,老夫與杜丫頭接觸甚多,老夫能肯定杜丫頭的為人,而且,第一戰的時候不是很好說明一切了嗎?老夫相信杜丫頭給殿下的信是真的。這神威神樂兄妹二人此時沒有參與其中,想必是因為他們是杜丫頭手下的人,如果讓這對兄妹參與,那讓不讓杜丫頭來還不讀一樣?!”
柳孫洪一開口,坐在底下的將軍們也不好在開口辯駁,當今朝中,最有資歷的當朝元老中武官非柳孫洪莫屬,而文官便是非蕭丞相莫屬,這資歷最久的二人各居一職,一文一武,兩人也甚少來往,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嘛,朝中的文武百官多少都要給他們些面子
柳孫洪的一句話好比過他的數十句話,只要柳孫洪一開口,他都能省去不少的麻煩,這點他到是很感激柳孫洪
他們秉燭夜談至雞鳴,然後才各自回營稍作休息,單修潔躺在床上也休息個把時辰,一直睡到破曉才起床洗漱,在自己營裡用完餐後,打算出營看看士兵們的情況
漸走漸行,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