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勇哥還是我載他去的啊,七早八早就出門了,他要我留在車上等,我就跑出去抽了根菸。」
「是喔。」
「很巧吧?這也是一種緣分。」
是孽緣吧?蘇向槐默默下了眉批。
「話說回來你怎麼會認識這種大人物?而且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這麼硬的後臺也不講?」
「有什麼好講的?他是我以前的老闆,就畢業後還有保持聯絡而已,我不覺得有什麼好講的。是說你問那麼多幹嘛?身家調查嗎?」蘇向槐瞟了他一眼回得不溫不火,他盯著頭頂上不斷變換的數字漸漸有些不耐煩,還不到二十層的樓層為什麼可以下這麼久?
「沒啦,就無聊問一下,我就沒這種朋友啊。對了,你怎麼不去瀚唐上班卻窩在這種鳥公司,那邊的待遇應該比較好吧?」
「不知道欸,我當初履歷都有投啊,誰先找我面試我就去談談看,其實我覺得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姜總的經營理念還蠻打動我的,他給底下的人很大的自由很貼近我的想法。」
「誰跟你說這些?」蔡國富翻了個白眼。
「不然你要說什麼?啊、到了!」
「喂——」
「啊、我忘了跟你說,勇哥要你補一份作業報告給他,詳情我有寫Mail給你了你上去再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