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將目光掃向這倆文件上頭的畫像之時卻是頓住了目光。
輕凝著眼前文件上頭女人的畫像,這個人長得倒不是多麼的漂亮,也看不出來是否年輕,但是輪廓卻與他有些難以形容的相似,若不是這是一張素描畫像,那麼傅子玉想,這個人一定是與他有著血緣關係的。
他凝視這文件上女人畫像的一幕並未讓付希之有任何的發覺,向他解釋完這兩個案件的牽扯以後,付希之依舊是沒有停頓的將這個奇葩案子給說了出來。
“這是一個女人報案的,她說沈曼青詐騙的不僅僅是金錢,還有便是她的孩子,不過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到現在都快三十年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下手去查這個案子了。”
搖搖頭,付希之掏出了一盒煙,自己叼了一根在嘴裡,隨即丟了跟給傅子玉。
咔嚓一聲,火苗點燃了煙支,付希之吸了一口,這才往傅子玉垂頭望著的地方看去,竟是那案子報案人的自畫像?驚訝了一把之後,他迅速抽出這張畫像,“哎,我跟你說,這可不是犯罪人的畫像,你別誤會,這是報案人的畫像,這事兒說來也奇怪,這人根本就不是親自過來報案的,而是網路上報案。”
把這張報案人的畫像收了起來,付希之轉身抽出另外一張畫像丟給傅子玉看。
“看見沒,這個才是嫌疑犯的畫像。”
指著白紙上的一個畫像,付希之撞了撞依舊把目光凝結在案例上的傅子玉。
轉過頭。
傅子玉神色不變,可是眸色卻明顯一靜。
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那根本就是沈曼青年輕時候的素描畫像,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你所謂的跟我女人有關係的案件?可是你這樣把我女人帶進來似乎不太好吧?這倒不是說對她的名聲有什麼問題,關鍵就在於她身體不太好,現在這會兒發燒了你也看見了,怎麼辦你就說句話吧。”
她身體不好?才怪!傅月溪的身體一向是很好的,若不是因為昨兒個夜裡被大雪下的寒風給吞噬,緊接著又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今兒個也不可能會發燒。
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傅子玉壓根兒就沒有一丁點兒騙人的自覺。
“不會吧?這會兒真是把你給得罪了,你想怎麼辦你就說吧,我也不是故意要把她帶回來的,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是把她先帶回來你知道嗎?”付希之的話語已經很明瞭,他也在懷疑沈曼青就是另外一樁詐騙案件上頭素描畫像裡的女人。
可是據調查結果顯示,沈曼青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除了他母親以外。
心頭有些不易察覺的變動,傅子玉斂下心神把這件事情放在心底抬起眼看向休息室的方向,傅月溪現在病著沒時間拖拉,可是這頭親生母親的訊息卻又不可錯過,他該怎麼辦?
若是被母親丟給沈曼青的也就罷了。
可關鍵就在於沈曼青自己也曾承認是她提出要跟母親交換著帶幾天孩子,所以才會被她有機可趁的將自己作為親生孩子撫養了這麼多年,但是這麼多年卻從未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母愛的傅子玉也不是傻子。
聽沈曼青說母親出車禍去世了,但是如今母親的訊息卻又再次出現在眼前,那麼她是活著麼?過得如何?沒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眼前長大她一定很心碎?無法一手把自己的親生骨肉照料好,她大約很痛心吧?
從來不會考慮這種問題的傅子玉竟是在下一秒腦海內出現了這些疑問。
其實不止是做為母親的她會如此,就連做為無法找到親生母親的傅子玉來說,都會想同等反問的問題。
手指微曲著,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這重案組內不可謂不吸引目光,不少穿著警服的男人抬起頭來看見這一身影都微微一頓,目光一閃,可是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氣息卻是從未有過的強大逼人,令人無法抑制的將目光別開,看向別處。
“這樣,我先帶著她去醫院,但是這個詐騙案我想知道報案人的訊息,你務必幫我這個忙,如果你能找到她如今的訊息或者是任何有關聯的線索,我一定會滿足你一個要求,怎麼樣?”
傅子玉醞釀了幾秒鐘,那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星眸一閃,這才開了口,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來,淡淡的幾個字就如同上等的紅酒一般流入人們的心田內,讓人一聽便覺著好聽舒暢。
付希之一愣一愣的聽著傅子玉的交代,一臉的迷茫,可是卻又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他的答應,傅子玉這才滿意勾唇一笑,顛倒眾生的五官被這一笑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