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見此,連忙高聲說道:“各位留步,雖然今日沒有喜酒,但是宴席已開,就當是慶祝老夫收得義女。還請各位朋友賞臉。”
普通老百姓毫不客氣的入席。有點身份地位的則客套恭賀一番。
總之,這結果最高興的莫過於施有為和那婦人,最鬱悶的莫過於城主大人了。
“相濡以沫”
施有為本來就不想這麼早成親,今日拋繡球,他早就安排好了局,自然不會讓招親那麼順利的進行。
這小女娃是個意外,不過是個好的意外。他就不信老頭會同意他娶,那他想抱孫子的可要等個十多年了。
老頭讓他今日成親願望落空,反而招了個拖油瓶來。什麼好處沒得到,還浪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真的是虧大了。
看到老頭強顏歡笑著招待賓客,施有為眼角眉梢全都染上了笑意。
星兒一行人也入了席,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竟然與姓雪的同桌。眼神交匯了一下,旋即移開,誰也沒有先開口。星兒淡然的吃著飯,景落殤不時的為她夾菜。
星兒也回夾。兩人甜甜蜜蜜的吃著飯,不時對望一眼,完全無視旁人。翼風等人當然見怪不怪了,寧採櫻則暗自感嘆,如果沈公子是個女子,那兩人就是一對金童玉女,絕配啊。
而坐對面的姓雪的則是一臉怪異的看著二人,讀不出他眼神裡的訊息。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絕對不是看到斷袖的那種鄙夷或者驚愕。
雪某人伸出筷子奪過星兒正欲送往嘴裡的清炒蓮藕,細嚼之後再吞嚥下去,滿意道:“果然美味。”
景落殤眼神化為刀刃射過去,居然敢搶他為星兒夾的菜。
星兒邪笑道:“還有更美味的,你要不要嚐嚐?”
“嗯?”雪某人感興趣的揚起眉。
星兒夾起一塊酥肉,往上面吐了一口唾沫,笑著遞到雪某人碗裡道:“這個加了瓊漿的,絕對是獨一無二的美味。”眾人忍著笑,臉形變得很奇怪。
雪某人淡定的夾起這塊沾了“瓊漿”的酥肉就往嘴裡送,然後用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星兒說道:“我喜歡與你相濡以沫。”
這下,星兒很是意外的盯著雪某人,這人神經錯亂了?還是腦子進水了?她自己都覺得噁心。
翼風幾人本就變形了的臉更加畸形,眼前到底唱的是哪一齣啊?
景落殤清雅的俊臉現在是一片難看。手隨心動的一用力,手中的筷子便向雪某人急射而去。
雪某人急急一側身險險躲過了這一擊。而落了個空的筷子繼續往前飛去,最後插入了前方一樑柱上,深深的沒入柱中。隨即發出一聲巨響,樑柱竟一分為二。
離別
雪某人急急一側身險險躲過了這一擊。而落了個空的筷子繼續往前飛去,最後插入了前方一樑柱上,深深的沒入柱中。隨即發出一聲巨響,樑柱竟一分為二。
廳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突起的變故,不知發生了何事。
星兒見此也驚詫萬分,不過馬上就拉起景落殤往外走,也不跟主人告別一聲。
雪某人衝上來搭住星兒的肩,邪邪說道:“記住,我的名字雪攸璃。”
星兒抬起頭淡笑道:“抱歉,不相干的人的名字我記不住。”
“你會記住的。”雪攸璃邪氣的臉上滿是肯定。
景落殤又冷瞪了雪攸璃一眼。雪攸璃笑笑轉身回到廳內。
星兒等人回到客棧打算收拾好行李走人。
回到自己的房間,星兒看到桌上的那一方布,大驚失色的拿起它。這是她用來包她的揹包的,因為不想被人看到她的揹包不一樣,就用這古代的包袱。
現在布還在,獨不見了她的揹包。再看看別的東西都還在。
星兒趕緊去找景落殤,問其可有失了的東西。
結果景落殤回她說沒有。星兒想難道是專門針對她揹包來的?
景落殤關心的問道:“你的東西不見了?”
星兒點點頭道:“恩,我的揹包不見了。”
景落殤皺眉,他知道星兒的揹包裡都是些他從不知曉的寶貝。
是誰得知了星兒的揹包並在覬覦星兒的揹包。
景落殤腦子裡轉了一圈,直覺告訴他是雪攸璃所為。張口正要說出自己的想法。
只聽見星兒說:“景,我覺得是那個姓雪的乾的,這一路上就他最可疑。”
景落殤舒心一笑道:“我也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