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繼續給趙先生報告行程“BOSS,《新時代》主編打電話想給你做一個書面採訪,是否答應?”
“推掉”趙先生利落的說道。
趙先生看了看手上的腕錶“通知德國重組團隊半個小時後在公司等我。”
“是”Andy立刻著手去辦,展現自己的職業水平。
趙先生正在看檔案,手機響起。 Kana來電
“說,什麼事?”趙先生簡潔明瞭,開門見山。
“怎麼你也這麼不待見我!你們夫婦是不是串通好的啊?”
電話裡傳來某個剛剛被人拒絕的哀嚎之聲。
“你剛見過何。”趙先生抓住康納話的重點。
“是啊”電話裡傳來某人的低笑聲。
然後唯恐天下不亂,又說道“你的寶貝妻子,現在好像很不開心。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廣場吹冷風,那場面好不淒涼啊!你想想這冷颼颼的天氣,一個女人。。。。”
“地點”還不待電話裡的人說完,趙先生就打斷電話里正要嘮嘮叨叨說的話。
等電話里人說完地址,趙先生就直接結束通話。
又對Andy說道“7點與Const銀行行政總裁的晚餐取消。通知德國重組團隊6點15在公司等。其他行程照常”
“是”Andy應道。
然後本來往東方向行駛的黑色賓利慕尚,下一瞬調轉車頭,前往另一個目的地。
廣場
一陣冷風吹過,將我吹得清醒過來。
我神經病啊!一個人傻傻的待在這冷清的廣場幹嘛啊!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幹嘛這麼在意。
我用手拍拍腦門,從廣場花壇邊起身,拎過包,準備走人。
我搓搓手,這什麼鬼天氣啊。不已經是2月份了?怎麼好好的又來個寒流逆襲,手都有點凍僵了。
我剛走開幾步路,我包裡的電話響起。
拿出一看,是先生打來的。
“轉身”
我一接起,就聽到先生說的。
(⊙_⊙)?奇怪,先生好好的幹嘛在電話裡叫我轉身啊?
不過我還是照先生電話裡說的,轉身。
結果,一轉身。我竟然看到了先生靠在車前,迎風而立,衣袂飄飄。
( ⊙ o ⊙)啊!我大驚,這太不可思議了。
驚訝、欣喜、興奮,還有很多其他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股腦的在我心裡冒著。然後我就不顧什麼,直接跑向先生。
一跑到先生身邊,先生手臂伸展開,我直接撲到先生懷裡,手緊緊抱住先生。
先生回抱住我,手摸著我的頭髮。
“你怎麼會在這的?不是說去巡查分部了?”我既開心,又疑惑。從先生懷裡抬起頭,問著先生。
先生明明不是在忙?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去公司找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先生摸摸我的臉,低下頭,說道。
“我只是順路經過,想去看看你。剛巧你不在,我就走了。”我解釋道。
先生聽後,接過我手上的包放到車裡,將我嚴嚴實實地擁住,說道“然後就一個人待在這吹冷風。”
“本來是想隨便走走的,結果漫無目的就走到這了”我隨口解釋道。
先生擁著我閒散地走在在這冷清的廣場,黑色的賓利慕尚與我們相隔50米慢慢的跟在我們身後。
“怎麼不開心?”先生擁著我,輕聲問道。
先生簡單的詢問,就將我心中本來壓下去的委屈勾起。
我點點頭。
“告訴我,嗯?”先生站定住,看向我,說道。
“我再也不畫畫了。”我低下頭,雙手握著先生的一隻手,音量很小,但很賭氣,說道。
“怎麼辦呢?我很喜歡”先生摸摸我頭髮,笑著說道。
“你不畫,那我不是再也看不到那麼漂亮的畫?”先生嘆息著說道。
我放開先生的手,抱住先生,在先生懷裡沮喪說道“沒有人覺得我畫的好。除了你,沒有一個人覺得我的畫好看,都否定我。”
先生將我從懷裡拉起,手摸摸我的臉,輕聲問道“知道梵高吧。現在他的畫是價值連城,但是他生前所創作的畫,卻分文不值,知道為什麼嗎?”
我一隻腳尖在地上隨意敲、點,垂下眼瞼,小聲回道“因為他是大師。大師都要經過消沉磨練,然後才能揚名萬里。”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