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母親又這個樣子。怎封鎖了訊息。”
“他們提審不是見過你多次,我求過龐順行,只有他才能幫我見到你。他說你胖了,還當了獄中的教官呢?”龍海濤撫摸著兒子瘦了近一圈的臉。
“我什麼也沒有見?不知什麼時候你跳進他們的圈。報道真實訊息救人的遭誣陷,玩了女人的卻逍遙法外,還要我們領他們的情?他害了你的兒子,你還去人家,我受不了!”
“不受也得受!”龍海濤捂住了龍山會的嘴,“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不管他怎麼樣,讓你當編輯是為你好,只是你沒有好好把握。要不是他出錢周旋,你還在牢呢。要是人家知道,咱在告人家,找人家,會咋樣?”
“沒想到你連骨頭都沒有了!他們把咱糟蹋了,還要感恩戴德。我找他去。”
龍山會趔趄著腳步蹬上一輛破腳踏車,在老父親的苦苦哀求下,還是決定找龐順行問一問。
龍山會來到報社,龐順行不在,又去了追夢山莊,他也不在,就去了小龍河街道黨委大院。
龍山會敲了敲龐順行的院門,從門縫裡擠出一張漂亮的少女的臉蛋。那少女是翠槐,本來認識龍山會的,卻裝著陌生的樣子上下打量著,可愛的臉蛋變成一張階級鬥爭的臉,問道:“你找乾爸有事?”
“沒有事就幹啥?這是啥地方?”龍山會先嚷起來。
“你沒有死在監獄,到這裡逞兇。”翠槐要關門。
“快開門。”龍山會推著門。
“乾爸說了,實在對不起。”跑到內室打了電話,走過來開啟門,面帶笑容地勸龍山會,“你這個樣子,最好別見乾爸。剛剛出來,還覺得監獄舒服嗎?”
“管你媽的屁事!”龍山會歪歪斜斜地直闖龐順行的臥室。
“沒有喝足吧,老弟,坐下再說!”龐順行並不生氣,反而笑臉相迎,“我睡了一覺,沒有想到龍編輯來,坐下吧!”
龍山會坐下,龐順行讓翠槐拿來兩瓶暖啤。
“你為什麼欺騙父母?”
“哎,怎麼是欺騙?我的龍大編輯。”
“一會兒說見到我了,一會兒說我沒有事,一會兒說我當了教官!你為什麼告訴我的父母?我臨走時給你們怎麼說的?”
“你在那地方,沒有點權,那些犯人還不砸扁了你。那些囚徒可沒有什麼法?你喜歡有事?你家有個三長兩短,三嬸病了咋辦。三叔說不定死在那,你又是男女問題,孩子怎麼面對老師同學?這個家還有嗎?”
“這一切,我為什麼不知道?”
“沒有必要讓你知道,人家也不需要讓你知道。”
“花了多少錢?”
“一萬五。”
“不花錢的話,不過六年吧。”
“當然,假的冤不了,總有一天會雲開日出,到時無罪釋放,你想過你的家嗎?人的一生有幾個六年?你願意在那裡度過一生。好啊!我只要耿鎮長幫你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耿鎮長?以後不要再提她了,有人不歡迎她。”龍山會看著進門的父親提高了嗓門。
“誰?耿鎮長這麼關心你,你這種態度?”翠槐看看龍山會又看看龍海濤問。
“我們家山會不需要誰同情!你回去告訴他們。”龍海濤的口氣非常地硬朗。
電話鈴響,龐順行接過電話,“對龍山會一事,你一定做好思想工作,我們公安區域性門決定給予他一定的經濟補償。”
“看來我需要好好感謝你。明日我請你。”那邊像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在追夢山莊一個包間,龐順行、龍山會和耿鳳凰三人喝酒。
酒過了一半,龐順行在耿鳳凰的要求下,對龍山會做出了讓步:
“龍山會,那畢竟是我們的故鄉啊!將來我們,你要做好思想準備,我知道你是男子漢。”龐順行說到這兒了,看到龍山會滿臉的汗水。但長痛不如短痛,他相信龍山會還堅持得住,放低聲音說:“我和耿鳳凰商量過:為了救你,我們不得不承認那兩篇文章因為過於草率,你剛來,造成的後果我們必須承擔。本來我可以承擔下來,但上面的意思是這次提幹我就省了,但對於你和耿光的失職,你們還是沒有能留住。不管你怎麼想,我總是為你好。”
“為我好,謝謝!開發區黨報,不為人民;人民的報紙,不能為人民服務。要這些何用?哈哈!沒有用!”龍山會狠命地把桌子上剛印刷好的報紙撕得粉碎。
等龍山會坐下來,龐順行走過來,說:“我們畢竟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