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3 / 4)

小說:官基 作者:溜溜

母雙亡,但非常勤勞,非常善良。那是一個大年夜,天下著雪,颳著風,一個女乞丐到青龍嶺討飯,凍在冰雪的路上,由於忙著過年,誰也沒有注意。教書先生回家,發現了她,就把她揹回家,把家裡唯一的破大衣給她披上,過了會兒,得到溫暖的她甦醒了,先生又把唯一的烤紅薯給了她,老婆婆臨走的時候說財主家的門上懸掛著一個甲魚,要想法把甲魚救下。小龍河邊,有一堆紅螞蟻和一堆白螞蟻,一定要救下。先生一一記下,抬頭一看——那老婆婆不見了。第二年夏天,財主娶親的前一天,門上果然有一個大如蓋的鱉,他想辦法救下了那隻鱉。誰料想被財主看見了,派人去追。正在快追上的時候,山洪爆發,雨水滾滾而來,淹沒了村莊。先生坐在甲魚身上,遊啊遊,果然在河邊發現了紅螞蟻和白螞蟻,他又把螞蟻救了”

一個浪頭打來,船一個大趔趄,過了一個漩渦。

“一定要抓住船弦,開啟手電筒。”於槐江吩咐著,船被浪頭推湧著飛馳著

龍山會朝手電筒的光束游過來,一上船就興奮地說:“龐海燕很安全,把東西捆在大槐樹上,那電腦也需要轉移。”

“我們可能在小龐山附近上岸,然後再北上。”於槐江只好改變了計劃。

這時候,風又大起來。雷聲越來越近,閃電一個接著一個

美麗的耿鳳凰在閃電中時隱時現。她豐腴的身軀,柔韌的腰肢,高聳的**,尤其那一對明亮的眼睛,在這漆黑的宇宙中依舊閃爍著熱情奔放的無畏無懼的星!耿鳳凰這般的誘人,倘若在風和日麗的日子裡

自從龍山會接受了耿鳳凰的愛情之後,龍山會一直後悔他與她的行為。儘管沒有發生藝術化的性行為,他覺得目前的處境,本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他甚至覺得他匆忙和她發展到擁抱的高潮,再發展下去是一種墮落和消沉的表現。但是耿鳳凰認為,婚姻是性的允許,不正當性行為是以金錢為目的以色彩為目的的,性行為與婚姻不能等同。

龍山會的心中對未來生活的幻想之火,根本沒有熄滅,也無法熄滅。耿鳳凰的到來讓雪蓮再也不能從他的心靈裡抹掉了。他把耿鳳凰、雪蓮看成了同一個人。她們都喜歡他,他也喜歡她們,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去接受她們的愛!他不是自卑,民辦教師的身份根本無所謂,而是他覺得他的條件不能給予她們幸福,因為他與她們的距離太大了。她們都瘋狂地追過他,但他不敢接受。儘管怎樣躲避,而實際上又非常想念她,這是一種什麼樣子的痛苦啊!哎!

“水退了,莊稼和房子不見了,轉眼甲魚消失得無影無蹤。教書先生只好到另一個村子給財主當先生。財主的女兒看上了他,財主出了道題難為先生:誰能夠在一夜之間將一斗小米從黍子中撿出來,就嫁給誰。先生雖然知道沒有希望,因為愛她,就一個個地去撿。等快天亮的時候,不知從何處爬來滿屋子的紅螞蟻。紅螞蟻忙碌著,不到天亮,小米和黍子就分得一清二楚財主反悔了,派人去暗害先生。女兒知道了,跟著先生私奔,先生到哪裡教書,女子就跟到哪裡”

龍山會聽著故事,雪蓮那漂亮的充滿熱情的生動的臉龐,那白楊樹般苗條的身材——,時刻在眼前晃動著

“是不是老婆婆是龍女變的?”於槐江張著舵,問:“是不是看中了我們龍山會?”

“等風平浪靜,我們一定會走在一起可恨當初,我為什麼會對鎮長萌生一種憧憬,任性,放縱?”

龍山會感到那一次次失戀後的冷落,消沉,孤獨,他易發牢騷,憤怒,對抗,是像歌德一樣在愛神身邊走開,迴避灼熱?還是像居里夫人在愛情失敗後移情於事業?或是像諾貝爾終生對未來能結伴的對方忠貞不渝而孑然一身?“你心中的那個龍山會早已在雪蓮跳河的那一天,葬於小龍河了啊!”

“你——”耿鳳凰噙著淚水,搖著龍山會的胳膊。

“你,別偏偏纏著我?別再於老前輩面前辱我?好不好?”龍山會哽咽了,依舊默默地望著那遠處花紅柳綠的燈光,聽著河水的怒濤之聲,他在想什麼?

“你,龍山會,你不知我的心。我與龐順行靈魂已背離,何苦戀軀體?為什麼我們不能在風風雨雨中再去領悟人生的無限旋律?為什麼不能是你心中愛的豐碑?”耿鳳凰流著淚,激動的雙手抖動著。

龍山會還是推開了她,“你有愛我的權利,我有選擇的自由。”

“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是雪蓮姐。”耿鳳凰知道她在龍山會心中的分量,她怎麼不能和她比。她不能不傷心,不能不流淚。淚水和著雨水嘩嘩從腮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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