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他竟然將自己推進水裡。她拼命地向岸上劃去,快到岸了,卻發現黑龍丟開了她正在向龍山會追去,她又回過頭來徑直向龍山會游去,龍山會被黑龍兇猛地撕咬著耿鳳凰終於靠近了木板,龍山會卻拼命地拽著黑龍將耿鳳凰推向了岸邊,迅速用刀子向自己的手腕劃去,然後發瘋似地大喊:“我愛你!”
耿鳳凰得救了,河面上被染紅了——她站在岸邊看著與黑龍搏鬥的龍山會,哭喊著。附近的村民和老師們聽到呼喊聲拿著鐵叉趕來。黑龍被鐵叉和吶喊聲嚇跑了,於槐江下河去救龍山會,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一個小時過去了,龍山會已經沒氣了,只留下手推耿鳳凰的僵硬動作,他的臉上還帶著微笑。
“山會,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失戀了就自殺!”於槐江心疼而怨恨地說。
“不,是一條黑龍想吃我們,他為了我”耿鳳凰趴在他的身上,控制不住的淚流下了,她大喊:“黑龍來了,他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黑龍對血腥很敏感,他為了爭取時間”
“哪來的黑龍啊?”老師們誰也不相信她說的話,都離開了。茫茫大雨,狂風捲著龍山會的呼喊聲:
“我愛你!”
“我愛你!”
接近中午,躺在電腦前的耿鳳凰醒了,淚水浸透了枕頭。她坐在床頭上發呆。
“怎麼啦?寶貝!”龐順行問,“做惡夢了吧?”
“嗯!”耿鳳凰點點頭,將夢的內容訴說,當然將夢中的龍山會改成了龐順行。龐順行聽了哈哈大笑,說:“你這是黑龍之夢。我們近日將有貴人相助。為了體現你做妻子的價值,起來做飯吧。”
耿鳳凰大喊:“老公,我餓!買早餐。”
想起雪蓮,當初都是她做好了飯等他吃,有時送到床邊。可現在,耿鳳凰乾脆和他比睡覺。誰知一個電話把丈夫從女人的懷裡拽出來,本想關了睡上一覺,一看號碼,急忙回答:“是,我馬上去!”
“順行,把我衣服找來。”
龐順行半裸著身子,起來幫著耿鳳凰穿衣,剛繫上三顆紐扣,又去觸控她的胸膛。耿鳳凰昨夜被他折騰得心煩,見他一大早又來騷擾,像教訓不聽話的孩子似的將龐順行推開,“我要吃豆腐腦。”
“現在誰還吃豆腐腦?你親自下廚吧。”
“臭美!別忘了,我們的協議上是你下廚。”
“要不,到山莊?”
“不!進縣城。”
“上面來電話,一定有事情。改日我請你吃個夠。”
“我才不管呢。”
“好,好!寶貝!我們去縣城。”龐順行說著,下樓開車。
過了兩個小時,他們好容易在一個小巷口找了一家餐館。掌故的是個鄉下婆娘的裝扮,耿鳳凰走到櫃檯上問:“有豆腐腦嗎?來一碗。”
“沒有。有八寶粥,羊肉湯,牛肉糝。”,掌櫃的見下來一對油頭粉面的新人,微微一笑,衝她搖搖頭,也覺得奇怪,不管怎樣,生意上門,也不好拒絕,抓起電話打:“送一碗豆腐腦來,付給你兩倍的錢,外加路費。稍等。”
掌故的這麼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他們就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掌故的過來一邊抹桌子,一邊觀望著這對差異很大的夫妻,怎麼看也不像吃不起飯的人。尤其對眼前這位穿著華麗的新娘多看了幾眼,好像是什麼時候在這裡見過?
等了十分鐘,一輛計程車停下,女服務員捧出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往耿鳳凰面前一放,拿過一對湯匙,“請慢吃。”
耿鳳凰的眼睛亮了,把臉蛋湊到豆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怪不得龍山會連肉都不吃,吃這個呢。確實香!要是山本一郎來,投資的事準成!”她朝對面的龐順行一笑,然後拿起湯匙輕輕地往豆腐腦裡一放,一提,送到性感的嘴唇,半天不吃。
龐順行一聽山本一郎,先是瞪她,後看看了四周,感覺幾十雙眼睛發出奇異的光射過來,自個兒像被貓追擊的老鼠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耿鳳凰看他那個樣子,一邊吃著,一邊笑著,說:“吃什麼,由你!不用我餵你吧。”
“我哪有龍山會的福氣?做夢都是龍山會!”龐順行說。
“那次是給我過生日,他喝醉了。”耿鳳凰笑著說。
“真的不懂是不是有意傷害我?氣我?跑這麼遠,就為這一碗豆腐腦啊!”龐順行狠狠地說道。
“是啊!我就是想找過去的感覺。”耿鳳凰有意激將他。
龐順行不再理她,拿起湯匙剛舀了半湯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