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家庭,在我們這個世界,不多卻也不少,因為各種物質原因強求結合在一起,不是苦的父母,是苦的孩子!
不過席城,也是幸運的,有這樣三個兄弟,難怪允年總愛對席城瘋鬧開玩笑,也是在借這樣的機會幫他癒合傷口吧。
其實我對席城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他穿著淺藍色格子的衣服,戴著白色咬舌帽騎著腳踏車在我面前停住,那時候的席城,充滿陽光與欣悅,那時候的他心中肯定也是快樂的!
在我的深思中,大家已經坐在沙發上討論起了正事,允年、席城都簽訂了合同,那啥雖都算是自家人,可還是要明算帳不是?這可是十家每個都要籤的。
然後瑾易也加入討論中,宮存熙將所有的計劃都簡單說了一遍,其中我大概聽懂的就是先對付眸墨以及其他皇甫家的發展後路,將皇甫家的後路砍的滿是凹凸,然後等著他耐不住找我們談判。
至於是否害怕他將我們各族的核心資料全部都抖出去,那也要看看已經各自人人自危的十宗幹不幹?現在十家突然都頻頻對他們十宗施壓,十宗可不比皇甫家,有那麼多後路可走,他們一直以來就和我們十家手指連心,雖然手中也是拿著我們的把柄,可我們的公司他們的股份都是佔據近一半。現在我們拼了命的要撒手,股票快速下跌,股份不停轉讓,讓他們也急了!
所以這時候,若皇甫家敢將我們的那些核心資料抖出去,那麼第一個阻擋的就是十宗,必定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呢!
何況十宗雖然什麼都沒說,看在古族這麼多年了,而且說到底也都是皇甫家的根,到底不知道一些貓膩?所以皇甫烈韌肯定不會輕舉妄動,只好找我們談判。
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向皇甫家直接挑釁,而是燒他的尾巴讓他的頭朝我們轉過來,來找我們談判!
至於蘇家和容家這些非古族卻又有實力的,自然是做些我們十家不好做的事,比如承受我們的股份、比如搶走被十宗控制的市場雖然我們都讓出股份給十宗,可不代表就會傻的讓他們趁此培養勢力,不然等我們把皇甫家解決了,十宗也該咬我們了!
十家現在都盡力將伸出去的觸手斷的七七八八了,特別是政場上的一些人脈,能脫乾淨就脫乾淨,畢竟政場上的一曝光,那就是不好辦了。至於黑道、地下黑市這些,都是屬於見不得光的,有的還能私下解決。總之,都為最後面對皇甫家最致命的一擊做好準備,現在只看雙方誰的本事大了!
苦中作樂,舉杯同飲
到中午的時候,大早就跑到公司去的聖佑哥總算到家了,見到瑾易他們愣也沒愣,笑著說道:“都談清楚了?”
席城自然沒什麼反應,允年正打量著聖佑哥,只有瑾易還算和聖佑哥見過幾面笑著回應。
聖佑哥見三人的反應,一點也沒在意的笑著說道:“你們不用一臉戒備的看著我,他們倆都同床這麼些天了,我還能說什麼?”
“什麼!?”
“什麼!?”
允年和瑾易猛的從飯桌上驚跳起來,瑾易一臉的不可置信,允年一臉的狂熱崇拜,一看著這兩個表情,就知道誰是風花雪月中打滾出來的!
席城只是驚訝的望了眼宮存熙,然後又繼續埋頭吃飯。
“存熙,好樣啊,總算成‘男人’了?”允年一臉色眯眯的在我和宮存熙身上瞧來瞧去,還忍不住豎豎大拇指表達一下心中的澎湃。
我嘴角抽搐,宮存熙卻是一臉見怪不怪的樣,抬眸冷靜的回:“只是睡覺。”
允年明顯一愣,比我抽的還厲害,目光在宮存熙的身上流轉千百回,最後終於閃了閃眸子問道:“存熙你是不是不行啊?嗷…”允年的話剛說完,宮存熙就一腳勾上一旁的椅子,猛的向允年踹去嗎,正中他的腿!
瑾易搖搖頭,一臉的嘆息;席城抬頭看了一眼唧唧歪歪叫著的允年,帶著笑意嘲諷:“活該!”
我卻一臉懷疑打量著宮存熙,你說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床上呆這麼多天了,竟然安然無恙和平共處?書上不是經常介紹女人在男人身上蹭啊蹭的就有戲了嗎,那我晚上睡覺不老實的樣,何況是蹭,恐怕是摸了摸了好幾把了,可依舊很河蟹啊
強調,我僅僅是好奇好奇!再怎麼說,我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的標誌美人吧,雖然不算傾國傾城,可也算是沉魚落雁是吧?(某貝:自我安慰呢)可他宮存熙竟然能這麼忍的,莫非真的想到這兒,我又是多望了他幾眼。
誰知,宮存熙見我一臉懷疑加打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