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籌碼漲得遠不如對方那麼快。反觀那髭鬚男子,幾乎把把贏,籌碼已經有十幾萬了。
“我們來賭一把大的吧。”終於,對方開口了。楚雲軒眯起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往桌邊湊了湊,故意笑著問道:“哦?賭一把大的?行啊,你想怎麼賭?”
“哼,我贏了。你的錢你還是可以留著,但是你邊上那三個女孩我要了。”這髭鬚男子指了指蘭雅三人,輕佻的笑著說道。
楚雲軒點了點頭沉吟道:“嗯我看了看,你桌面上的籌碼也就十四萬左右,我這的籌碼也有四五萬了呢。僅僅這麼一點籌碼。就想拐走我們家的天使嗎?”
這髭鬚男子挑了挑眉頭,奇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這三個女孩確實遠不值這麼點籌碼。那你來開價吧。我贏了要這三個女孩,你贏了你也直管提要求。”
“怎麼樣?你們來決定。”楚雲軒看了看蘭雅三人笑道。
“你保證能贏嗎?”蕭瀟有些猶豫的問道。
蘭雅笑了,代替楚雲軒回道:“肯定的,我們家雲軒如果不是沒有絕對的把握,從來不會拿我們的安全冒險。反正,我絕對相信我們家雲軒這一點。”
“那就這樣。”林芝挑了挑眉頭壞笑起來,“你跟他說,如果他輸了,就要穿上這裡的女服務生的兔女郎裝在這裡給客人們端一個小時的酒水,你們看怎麼樣?”
“哎,這個好!就這麼辦!你這婆娘真夠損的啊!”蕭瀟一拍巴掌喜道,蘭雅也捂嘴樂了,贊同道:“這個是不錯,讓他也知道咱們女孩子的辛苦。雲軒,那就這樣。”
楚雲軒笑著點了點頭,轉向那髭鬚男子道:“如果你輸了,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穿上這裡女服務生的兔女郎服,在這裡幫客人們端一個小時的酒水就行。”
髭鬚男子毫不猶豫的同意了,顯然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輸。
一局定輸贏,莊家開始發牌了。雖然說是一局定輸贏,但這種只靠運氣的事,正常情況下雙方都不會這麼有把握。很快四張牌發下,場上的三張名牌,楚雲軒的是紅桃a、方塊a和梅花8,而髭鬚男子是紅桃9,紅桃10和黑桃k,兩張底牌則是未知。
“哼”髭鬚男子首先看了看自己的一張底牌,冷笑一聲將其拍在桌上,赫然是一張黑桃q,只要再來一張j,他就是個順子了。而髭鬚男子將最後一張底牌拍在手中,用另一張牌蓋住,小心翼翼的用拇指將其緩緩往上拖,似乎看得慢點牌面就會變了似的。
髭鬚男子得意的笑了起來,將最後一張梅花j放在了桌上:“順子,認輸吧。”
“呵,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可能是四條?”楚雲軒哂笑道,但髭鬚男子只是信心十足的笑著並不回話,楚雲軒可沒他那麼墨跡,乾脆的將其中一張牌翻開,黑桃a。
儘管場面上已經出現三張a,但髭鬚男子仍然一點不慌張。楚雲軒也顯得胸有成竹,他乾脆的抽出最後一張底牌,拍在了桌上,赫然是最後一張梅花a!
“四條勝。”莊家立刻宣佈了楚雲軒的勝利,楚雲軒則是笑著向莊家問道:“能幫我找一套兔女郎的服裝給這位先生嗎?另外最好幫我記一下時,一個小時哦。”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髭鬚男子拍案而起怒道,“你出老千了!你絕對不可能有那張梅花a的!因為因為”
說著,這髭鬚男子支吾起來,楚雲軒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因為那張梅花a本來是在對方手中的。這點剛開始楚雲軒就透過觀察對方的表情讀到了,而問題就來了。如果梅花a本來在那髭鬚男子受傷,那麼為何他的牌卻是沒有a的順子呢?
楚雲軒和這髭鬚男子在同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小時了,對方的出千手段他早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有足夠的手速和反應,這麼一會兒他已經將對方的手段學到手。無非也就是從之前的牌局中悄悄留一些牌在手中,然後備用出千而已。
不同的是,楚雲軒比對方更高明,他將自己換掉的那張牌彈到了那髭鬚男子身上,就算是搜身最後也只能從那男子身上找到出千用的牌,所以對方要麼吃了這個啞巴虧,要麼就因為出千而被這個賭場背後的黑手黨幹掉。
發牌員也一直在邊上看好戲,這時候兔女郎服已經拿到桌前了。
“先生請穿上吧,我們賭場一向很有信譽,二位定好的賭約,不肯兌現可無疑是相當於不給我們賭場面子啊。”發牌的壯漢子皮笑肉不笑的說,他早懷疑這髭鬚男子出千了,在他們賭場一晚上贏了不少錢,心裡正對他不爽呢,巴不得他翻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