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詳細點。”楚雲軒在床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託著下巴冷聲道。
“一開始,是因為一個男孩的自殺,讓範志雄,就是那個溫柔的男老師,注意到了這一切。他一進校那天就看到學校的教務主任王嵐在洗衣房毒打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才那麼小,但那惡毒的女人卻用打溼的毛巾抽她,打得她身上全是淤青”
“那惡毒的女人說是因為這女孩晚上不聽話,老是從寢室往外跑。但就算是懲罰,那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因此範老師就跟學校校長說了,當時校長說得很好,還教訓了教務主任。但是沒幾天,範老師就發現了更多的事”
總結下來,這個學校裡,以校長李福江和副校長張光為首,對在校那些爺爺奶奶已經離世、父親母親又在外打工的孩子們展開了一輪慘無人道的威脅和虐待。
除了正副校長之外,涉事的還有教務主任王嵐,她有著嚴重的暴力和虐待傾向。經常把那些受處罰的學生打得渾身是傷。同時她也是校長李福江的表妹。另外兩名長期對學生實施猥褻的主犯,其中一人是之前那羅老師羅明賢,另一人是喜好男童的老師白晨。
這五人是長期犯事一直持續到現在,另外期間他們也曾經向一些他們認為“有潛質”的老師“推銷”。甚至強迫那些孩子伺候一些他們從外面找來的“客人”並藉此賺錢。當然。如果只有這五人。這麼大的事情是不可能一直隱藏至今的。
當地的刑警徐建國長期收受校長的性賄賂和金錢賄賂,因此一直將此事壓著,而之後範志雄曾經鬧上法庭。當時校長李福江利用人際關係和金錢,再讓這幫孩子提供服務,賄賂了當時在法官中資歷尚輕、年僅三十歲的新人法官卓仁浩。
因此,儘管有諸多證據,但事情卻以“私了”結束,沒有任何人有刑事責任。
而範志雄因為得罪了李福江,不得不離開了這個學校,之後李福江利用他的人際關係,範志雄在東周市的任何一所學校都找不到工作,最後只好無奈離開了本市。
“當時事情鬧得雖然很大,但被鬧的卻是我們這邊呢。”李秋雨抽泣著說,“校長找了一批人在街頭遊行,宣揚他們對學校和縣城的貢獻諸如此類的,還有不少村民對範老師進行辱罵,還砸了他的宿舍”
說到這,李秋雨捂著嘴忍不住哭出聲來:“諷刺的是,當校長最後給那幾個孩子每家人賠了二十萬私了了這事,在法庭上被法官無罪釋放時,他還真的得意洋洋的說正義最終是會獲勝的如果不是那幾個孩子的家人貪圖錢財”
這期間,楚雲軒一直在手機上記錄著名字,待李秋雨說到這,他檢查了一下手機上的名字,喃喃自語道:“李福江,張光,王嵐,羅明賢,白晨,徐建國和卓仁浩”
說著,楚雲軒抬頭問道:“就這些了嗎?沒有其他人了?”
“我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李秋雨擦了擦眼淚說。
“好的,我會嘗試發到網上,讓大家一起想辦法幫忙解決,我有幾個律師朋友。另外,說不定會有人看到這些內容,然後給這些人他們應有的報應呢。”楚雲軒笑道。
兩天的任教結束後,楚雲軒回家後,開始在別墅的主控室裡準備起來。
“怎麼了雲軒,這次感覺回來看到咱們都不興奮呢。”蕭瀟趴在楚雲軒的肩膀上撒嬌道,“來嘛,和人家一起去游泳好不好?給你看比基尼。”
“抱歉,雖然人回來了,但是工作還沒做完呢。”楚雲軒柔聲笑道,摸了摸蕭瀟的腦瓜,“所以,抱歉了。這次的工作可能還需要幾天,之後再來陪你們。”
蕭瀟撅起了小嘴,咕噥道:“工作?你這是在幹嘛呢?配藥?”
楚雲軒面前的實驗臺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物品:槍械,各種各樣的空針管,裝著各色藥劑的燒瓶,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乾草,看起來就像是個同時賣中藥和軍火的藥劑師。
“當然是特工方面的工作。”楚雲軒淡淡的回道,“可能要忙上好幾天。”
“噢,那我乖乖的。”蕭瀟乖巧的說,不再打擾楚雲軒了,她知道楚雲軒從學校那邊回來突然說有特工任務,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至於具體是什麼事,過幾天就知道了。
因此小丫頭滿臉竊笑的向外走去,準備給蘭雅等人講故事了。
而楚雲軒當天晚上就準備好了,帶著滿身的東西,站在了東周市的樓頂。
“我很久沒出動,所以又有人開始囂張了,嗯?”楚雲軒在天台邊蹲了下來,宛如一尊石像鬼雕像一般,俯瞰著下方的城市,“你們以為時間長了,犯過的罪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