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讓她有想與他共渡自首的念頭,因為她不能確定他們到底合不合適,
在她認為心靈若無法交流,那麼她寧可拒絕接受這份情感,更不可能因此賠了一生的幸福。
然而現在環視匹周最後目光留戀在百馬圖上,韓若水思量多時之後,決定要給烈馭
風不!是給她自己一個機會,一個不讓自己錯過才子良人的機會,“休妻計劃”隨著觀
察將會有所改變!
接下來的日子,她得睜大眼睛將他的內在看得清清楚楚,倘若他真能與她契合,那麼屆
時就算他不要自己,她也會死皮賴臉的糾纏著,決心不再讓外表的皮相再遮住她的眼。
駿馬迅雷天地馳,人生瀟灑任我行,或許有那麼一天,你的人生不再只是一個人若
水柔情統指柔,夫妻情深長相守。
長沙烈風鏢局分成五個別院,格局之間皆運用花草樹木按五行八卦排列,若不懂得出入
的方法,恐怕會因此受困其中,又是一巧思,與烈馭風相處得愈久,韓若水愈能發覺到他不
是個簡單的人物。
紅菱嘴角微微上揚,韓若水露出愉悅的笑容,打從心底感到開心,迫不及待想繼續發掘
烈馭風深藏不露的另一面。
她步出烈風別院來到鏢局主院,在遠處隱隱約約瞧見森嚴的守衛,絢麗的大眼一轉心頭
萌生窺探的念頭,她提氣躍上屋無聲無息悄悄探視人集會的情形,不料才伸頭窺視就被發現。
唉她還真不適合當探子、飛賊。
“是什麼人鬼鬼祟祟?”
洪濤及幾個部屬一個箭步飛身揪出隱身藏匿的韓若水,烈風眼利見到躲藏之人的身影隨
即阻止,“洪濤,她是我帶回來的貴客,不得無禮。”
洪濤聞言馬上鬆手道歉,“對不起,失敬。”
大廳一片鴉雀無聲,眾人全睜大了眼打量著白面書生,年約二十歲個子嬌小、貌不驚人,
一副弱不禁風、營養不良的模樣,讓人不禁納悶這軟弱的白面書生為何能引出烈馭風溫柔的
一面?
韓若水領首微微一笑沉著聲道:“不!你很盡責,是我失禮了。”
“你有沒有傷著?”方才在眾人擒拿下,烈馭風不禁憂心纖弱嬌小的人兒因此受傷。
耶?老大居然變得如此溫柔,部屬全都非常訝異納悶的對望,怪哉!這軟腳書生到底有
何過人之處?沒道理老大會對白面書生如此好啊,好得實在不尋常太過溫柔,該不會真
的被他們猜對,老大真的有特別嗜好!
“我?好得很。”韓若水擺開雙手聳肩的同時,故意壓低聲音說道:“烈兄,在下雖是
文弱書生,但還不至於如陶瓷娃娃那般脆弱。”
她的真面目在昨夜已經暴露,顧及出門在外貪個方便及安全,韓若水又扮迴文弱書生的
模樣。
“扼,你不多休息一會嗎?”既然她想繼續隱瞞,烈馭風順著她的意思並沒有揭開她的
身分。
看著她戴著的人皮面具,烈馭風很思念昨夜那段珍貴的時光,他真的好想再見她美麗的
風采,聆聽那如黃鶯動人的嗓音,而她恢復男裝的行為不僅讓他失望更讓他感到心傷,昨夜
的一切似乎從未發生過,她與他從未那麼接近過,她窩在他懷裡的景象已成遙不可及的事。
“不了,陌生的地方睡得不安穩。”總不能讓他知道是因為離開溫暖的懷裡才難以成眠,
韓若水只好這樣回應。
“而且我視若生命的棋還沒找回來,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休息只覺得難受。”
韓若水後面這些話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只是想起下落不明的玉龍棋,一顆心沉甸甸,
眉頭不展語氣顯得哀傷。
“別這樣我保證一定把棋給找回來。”烈馭風言語裡盡是不捨。
“事情有進展了嗎?”環視屋內十多名鏢局兄弟,看來眾人似乎正在商討,韓若水迫切
想要知道玉龍棋是否已經有下落可尋。
一心一意掛念著玉龍棋,她沒發現自己逐漸習慣烈馭風的親近,甚至已經將他的關懷視
為理所當然。
“天鷹寨存心攪和,才一天的時間就傳出有十多副假的玉龍棋。”
很顯然的一個小小的土匪當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