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麼一說,徐佩蘭不肯說晚自習時幹嘛去了也很正常,一二年級談戀愛還沒事,三年級談戀愛不上晚自習就是作死,趙老師知道了肯定不會笑笑就算了。
不過程燕走後,周罄提供了另一個思路:“你說會不會隨身聽會不會在諸葛明那兒?”要是兩人合謀呢?徐佩蘭拿了東西,然後藏在諸葛明那裡,這樣她就不怕別人搜了。
周罄飯都不吃了就去找何棋了,讓他在男生寢室這裡側面打聽下看諸葛明身邊有沒有多出一個索尼的隨身聽。
林美好像又看到了初中時那個特別認真的周罄,就是那個連她不寫暑假作業,要借給她抄都要在心裡經過一番掙扎的女生。在她“叛逆”後已經很久沒看到這樣的她了,林美有點小懷念。
何棋一聽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搓著手說:“包在我身上!諸葛明他們那寢室每個人都有個隨身聽平時聽聽英語磁帶,諸葛明也有一個,但肯定不是索尼原裝的!”
他接到周罄的訊息從寢室樓下來,兩人站外邊說完就又趕緊跑回去了。林美站遠點讓他們倆說話,周罄回來說:“他說最晚明天肯定能知道諸葛明有沒有再多一個隨身聽。”
中午,徐佩蘭躲到林美他們寢室來了。她在219待著彆扭,大家都跟平時一樣該說說該笑笑,就沒人跟她說一句話,好像她是個透明人。
她想換寢室,換到林美這個寢室來。她跟黃苓坐在下面的床上說,“你們這個寢室多好啊。你這個寢室長也好,還有班長,沒那麼多事。”說著說著又哭了。
寢室裡幾乎所有人都拉著床帳裝睡覺,其實都豎著耳朵在聽。
黃苓一個勁的勸她,但她也不敢說讓她換過來。她們寢室沒空床,徐佩蘭來就肯定要換一個人走,219現在這樣,誰願意換過去啊?
等快該上課了,黃苓叫人:“都起來,該起來了。”
黃苓回219拿東西,吳驕騰的從床上下來,拉著黃苓小聲說:“不能讓她來!”
靠門上鋪的路芝宜站在床上穿衣服,伸腳把門給踢上了,省得讓外面的人聽到她們寢室裡說的話。
黃苓說:“我怎麼能說讓她搬過來?她搬過來誰搬過去?這都不是一句話的事!”
吳驕這才放心了,回去穿衣服,說,“那就行。反正我聽她跟你哭了這一中午,就覺得她這人心眼實在不大。”說的都是她們那個寢室人人都看不起她,連晚上一塊去打水不叫她,去洗澡也不叫她都能說成是人家看不起她,因為她用的洗頭的沐浴液什麼的都是路邊小店買的,不是超市賣的,所以別人都嫌棄她。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路芝宜從上鋪下來說,“你還別說,我覺得吧,徐佩蘭要想搬出來,多的人是願意跟她換。她們那寢室有大款,沈曼身邊的什麼化妝品乳液、口紅、香水都隨便她們寢室的人用,她們寢室還愛換著穿衣服,上次程燕不是穿了沈曼的那件什麼大衣?聽說在香港賣幾千一件呢。想佔便宜的人不少,徐佩蘭想搬出來,肯定有人想搬進去。”
“那正好。”吳驕說,“其實這事也怪沈曼。天天用那麼多名牌貨,肯定招賊啊。”
林美在寢室就是回來睡覺,平時跟大家開臥談會也就是說說明星衣服之類的八卦,還真不知道大傢俬底下還有這麼多事。
出來後她問周罄:“你知道219的人換衣服穿嗎?”
周罄說:“都是沈曼借衣服給別人。上次我聽她說那誰借她的衣服穿了半年多都不給她洗洗就還回來了,害得她還要送去幹洗。”
可見奇葩都是慣出來的。能借一件需要乾洗的衣服借半年,可見沈曼的大方和好脾氣應該是深入人心的。
林美聽了這麼多,也覺得沈曼的大方或者是炫富也是這次的原因之一。
“可能有人覺得沈曼丟個隨身聽不會介意。”林美說。所以才敢偷,她肯定沒想到平時那麼大方的沈曼這次竟然會查,也沒想到現在連趙老師都知道了。
周罄嗤道:“一個索尼原裝的隨身聽啊,誰丟了會不當回事啊?沈曼來上學,估計這是她帶的最貴的一個東西了。這丟了父母也會問的,怎麼可能不查?”
但一般大家用的隨身聽都是幾百塊的,而且高中生對錢沒什麼概念。如果他把沈曼家想像成百萬富翁,那可能沈曼就不會在意一個“小小的”隨身聽。一般人用三百多的,沈曼三千多的都是一回事。
周罄說:“再有錢那錢也不是天上掉的啊。”
何棋下午一來就跟周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