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這是一位真正的歌手。”
這是黑色酒吧所有顧客給周凡下的定義。
第38章真相大白
“姐，求你個事。”
一直以偵探自居的楊妹豔，再一次將目光放到了華夏銀行。在她認為，所有問題的突破口就是華夏銀行。只要找到華夏銀行當天存款的錄相，那麼，一切也就水露石出。為此，楊妹豔找到了自己的堂姐楊瑩，求她幫個忙。
“你個小妮子，不好好工作，求我什麼事？”
楊妹豔堂姐楊瑩，便是在華夏銀行工作。
“是這樣，你能不能讓我檢視一下你們銀行某一天的存款錄相。”
“不行。”
楊瑩直接搖頭，“你當銀行是你家開的呀，想查就查。別說你姐我現在沒許可權，就是有許可權，也不幫。”
“姐。”
見楊瑩當場拒絕，楊妹豔使出渾身解數，撒嬌，哭鬧，全都用上。
只是可惜，這招對於同是女人的楊瑩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我看，你這小把戲還是算了吧，對我沒用。”
楊瑩瞪了她一眼，然後便說，“去去去，回學校上課，我最近還為工作煩著呢。”
“煩什麼？”
“還有什麼煩，昨天我們經理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將我訓了一通，真是氣死我了。你說，你現在又叫我幫你亂用許可權，我不得瘋了。”
“啊，你工作不是挺好的嘛，怎麼被訓了？”
“唉，倒黴唄。碰到一個小混混，沒事在我視窗邊上取出20萬，然後，又說存20萬。這還不打緊，最後這個小混混簽名的時候，居然簽了一個哼你妹。”
“啊，哼你妹。”
聽到哼你妹三字，楊妹豔驚叫的跳了起來，“姐，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你認識叫“哼你妹”的傢伙？”
楊瑩狐疑的問道。
“汗，我哪認識哼你妹，快說，快說。”
“不認識你叫什麼叫。”楊瑩再次瞪著一眼楊妹豔，還是說道，“本來，他寫著哼你妹之類的，倒也沒有什麼事。畢竟，這麼多客戶，經理也不可能哪個都檢查。可是，好死不死的，昨天聽說居然有兩個小妹妹拿著單子，查詢起那天存錢的使用者。最後一查，簽名寫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