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晟很是得意地掃了她一眼,道“我要是屬狗,那就不是隻咬一次的問題了。”
她瀟灑出門,決定把某人忽視到底。
而客廳裡的陸昭陽看了一眼時間,將近九點,會議再不去的話就要遲到了,對於時間觀念,他向來很強,只不過
兩人是在走道上遇到的,由於大早上走道也沒開燈,陸昭陽只是笑笑,說道“真是懶蟲,你要是再不起,我就真要踹進去了。”
要是你踹了,估計邱晟就要踹你了。
哎,幸好。
任曉跟他肩並肩,一起到達了會議室,只是那一瞬間,本身很是嚴肅緊張的氛圍突然變得有些曖昧不尋常。
分公司的王主管笑眯眯地看向兩人,一臉瞭然“說不準再過不久,咱們公司就出喜事了。”
有人附和著“可不是,咱們在這先恭喜總裁一舉拿下小美人,真是一擊就成功。”
“對,總裁平時看著溫和,不過到關鍵時候還真是勇猛,而且還很霸道呢。”
陸昭陽起初是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了,只以為是搭錯了筋,他霸道他勇猛無敵?
這也太過了。
只不過在看到任曉頸脖間那個清晰可見的印跡的時候,怒火不請自來,再看到任曉那腫脹的小嘴時,那怒火早已沖天,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說很累,很想睡覺,不過一晚上,竟然會有男人混進來,任曉啊任曉,這樣的戲碼我不喜歡。
會議中間的時候,各個部門的主管皆是小心謹慎,不敢有點疏忽,陸昭陽俊臉已經壓上了一層寒霜,若是這個時候踩上了,那就不是辭職這麼簡單了。
一個會議開得眾人心中忐忑,而最後陸昭陽離去的時候那句,這樣的業績,半年內再提不上來,可以不用來了。
意味深長啊。
散會後,被壓迫得各部門主管長長地輸了口氣,齊刷刷地看向任曉,問道“任總助,總裁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說男人也有那麼幾天,心煩失眠?”
策劃部的金主編湊了一句“難道說總裁那方面不行,都說男人這麼年紀早洩的多,難道?”
“不是吧,瞧著早晨的時候總助你有氣無力,難道說是幫忙服侍了總裁一夜。”
“不對呀,脖子上這麼深的吻痕,難道說是總裁想要幹那事,卻有心無力,哎,總助你那是什麼眼神”
這些高層平日裡被壓迫的久了,難免會尋求發洩,看得東西聽得東西也難免不同尋常了點。
一群禽獸。
任曉收拾了桌上的按本,起身出了會議室,在這之前說了一句“想要知道總裁生理狀況,不妨去親自問問,或者親自體驗下。”
可是,誰敢?
草草在一樓的餐廳吃了點早午餐,卻發現陸昭陽徹頭徹腦地失蹤了。打他電話,是關機狀態,而且明明說好是中午一起回公司,怎麼
總感覺這男人在鬧什麼彆扭,心裡有些毛毛的。
路上遇到公司的副主管,有些訝異地看著她“任總助,你怎麼沒和總裁一起回去,公司的車都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了。”
竟然是避開她,先行回去了。陸昭陽那男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回去真得好好問問。
回到酒店的房間去拿行李,走了幾步,就看到215房門口站著一個俊挺男人,側倚著身體靠在門上,性感的笑意不知不覺地浮現在嘴角。
“還在?我以為你已經走了呢。”任曉沒理他,自顧自地走近房間裡整理衣物。
邱晟極其懶散地雙手環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露出淡淡的笑意“曉曉,公司的車走了,不是還有我嗎,免費勞動力甘願任由你差使。”
那欠扁的笑意,讓任曉恨得牙癢癢。
她側著頭,把衣服甩進行李箱內,轉過去看他“我一直在想,你怎麼就和軍訓的時候差別那麼大呢。”
那個恨不得把她往死裡整的惡魔教官,那個冷臉邪惡的男人,此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算不得溫柔,但卻對她已經是極好的了,除了嘴巴有點毒外。
邱晟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一把把她強勢地摟在懷中,不時地吃著豆腐,眼底泛出一絲她不熟悉的深情“曉曉,難道你不知道戀愛中的男人是個傻瓜嗎,可以不顧一切地為了所愛的女人改變所有。”
話落,俊美冷峻的容顏已經欺身上來,而那性感的薄唇已經準確無誤地吻上她的,帶著淡淡溫度的寬大手掌一下一下地撫在她的背部,帶來心中暖暖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