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上,硬是讓謫仙一般的俊顏添了幾分色彩。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唱獨角戲,只能就此收手,把這隻睡得死死的女人移到他的大床上。
這一夜,註定他是個無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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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韓修端著奶精進門,任曉大聲一喝,看向他的俊臉有著一絲錯愕,“韓先生,昨天你和人打架了,還是家裡進賊了,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情?”
韓修苦著一張臉,實在是對眼前兇悍的小女人無奈了“你哪會知道,這可是被一隻厲害的母老虎咬的,我打不過。”
任曉訝然,竟然還有這種事,心裡躊躇不已。
“韓先生,你真反抗過了?”
“奈何那母老虎就纏上我了,我反抗不過,就”韓修心裡早已笑翻天了,面上卻讓人一副苦逼樣。
任曉想著那也一定是喜歡韓修的女人罷了,不過又想了想“韓先生,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你千萬別喊救命,也別反抗了,更別掙扎。”
這次輪到韓修無話了“這是為什麼?”
“難道您反抗就可以逃脫魔掌嗎,明顯答案是不能。而且您難道不知道像您長得這樣好看的男人,就是被蹂躪的命,你越是喊救命,越是反抗,就越能激起女人的征服慾望嗎。”
韓修好心地糾正她,外加提點“難道不是男人征服女人,你是不是說錯了?”
“韓先生,是你理解錯了。征服並不分男女,同樣,女人可以征服男人,男人也可以征服男人,這就要看那是受還是攻了。”
這番深刻銘心的道理,讓韓修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他再一次苦逼的點頭,俊顏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感“也許,我懂了。”
剛抬起頭,就迎來右眼的一拳,此乃某女用足了五成功力。
不足傷殘,平添顏色。
韓修震怒,本是想暴喝一聲,奈何還得裝著那腐朽的紳士風度,扯了扯有些疼痛的臉皮問“任曉,你打我幹什麼?”
任曉摸摸拳頭,嬉皮笑臉地說“韓先生,你難道不認為這樣更具有對稱性嗎,剛好有一種歸屬感。”
任曉湊近他的臉,小手摸上了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口中嘖嘖的讚歎“真好,真好”
而韓修嚇得連連後退,這一刻,竟然是文文靜靜的小女人調戲他?
叫他怎麼不怕?
而她下一刻說的話,更是驚的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任曉裝瘋賣傻,小手一把扯開他的襯衫,撕拉一聲盡數落地,眼底露出號稱猥瑣的邪笑,東摸一把西摸一處,搞得床上的男人早已失了蛋定。
“韓先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你這張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的臉,我就忍不住想到SM,反正你也仰慕我多時了,要不咱們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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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國,姻差緣錯
若是猛虎,也不過如此吧。
女人的小手從他腰間一滑,皮帶的金屬扣脆生生地被解開,韓修謫仙一般的俊臉嚇得慘白慘白,哪還有半點情慾,質問的語氣變到最後竟然成了哀嚎,“任曉,你難道想強上我?”
這話,歧義的很。
任曉則是興致缺缺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滑稽的食指在他面前搖晃了兩下,“NO,NO,不是強上,而是”
黑色的皮帶被從中被抽了出來,金屬扣上明亮亮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一聲‘啪’地聲音嚇得他出了一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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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起床,你昨晚不是說今天早上有一個設計案要拿給事務所,難道是我聽錯了?”
韓修清晰地看到剛才那皮帶扣一擊即中的是堅實有力的床板,若是真到了他身上,恐怕現在已經屁股開花了。
孔夫子說的從來不錯,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總結出來,惹小人也千萬不能惹女人,這種流血不死的生物實在著實可怕。
從韓修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任曉趕著和高旭後備一個翻譯案子,是大使館發來的,自然是不容疏忽。
折騰了一段時間,搞定了案子,Mr。yan有一次無意中問她“愛徒啊,歷練了這兩年,你的水平在高譯的業界雖然不算首屈一指,但絕對比一般的好上許多,再過半年,想過是留校,或者是留在高譯工作,至少你帶的那些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