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是再碰姑奶奶一下,就對你小弟弟蠟燭皮鞭。可是沒說出口,就被床上的男人撈起,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邱晟一張俊臉上寫滿了火熱的渴望,用粗糙的拇指摩挲著她的唇形,薄唇扯出一個性感的笑意“丫頭,沒人告訴你,在床上威脅男人,無意是自討苦吃嗎?”
身上剛穿起來的衣服被大力撕下,火熱的吻一路往下,蔓延不息。
他極快地扯下皮帶,長褲,露出精壯的身軀。任曉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軍人的身材果真不是蓋的,說若是有一絲贅肉那絕對是假的。
兩人的身體直直地貼在一起,她碰了碰他結實的胸肌,聲音糯得沒譜“你不是來真的吧,我明明沒怎麼你”
聒噪的小嘴被男人的唇舌一口堵住,而手下的動作也越發激烈,粗糙的手掌摸上那般的柔軟,喘息越加的粗重。
剛想逃避,卻聽到他沙啞地低吟了一聲,漆黑的眸子裡全是情愫炙熱,“丫頭,幫我。”
“你!”任曉的臉色憋得通紅,但身體卻被一陣摩擦得有了反應。
他在她的敏感處呼氣,特有的男性氣息隨之撲面而來“任曉,老師一看你就是個體貼,願意為老師分憂解難的好孩子。”
滾燙的溫度,直直地燙到她的心窩,白嫩的小手驟然一縮,而邱晟沒有阻攔,只是實踐行動已經證明了自己的男人魅力。
“既然你害羞,那我來。”
兩人最後的遮羞布一併被掀起,滾燙的熱源不輕不重地抵住,引得她一陣顫慄,隨後的便是他一個覆身與她合二為一,爽烈的感官如此強烈而霸道地習慣了兩人的思想。
無限,沉淪。
此時此刻,就連任曉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就和這個剛見過數面的冷麵教官發生了關係。
情動嗎,還是說情不自禁,被他性感的身軀所引誘?一時間,她卻有些迷糊了。
而邱晟則是自認為水到渠成,這也是他一向的風姿作為,既然認定了一樣東西,就何必推推嚷嚷,強攻了才是真理。
女人就和婚姻一個樣,越拖只會越難搞定。就如同軍事作戰一樣,一旦放任下去,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而此時,那粉色的手機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持持的震動卻被忽略的一乾二淨。
酒莊的一夜,不知是誰先勾引了誰,卻也再抹不去原來的印跡。
。。。。。。。。。。。。。。。。。。。。。。。。。。。。。。。。。。。。。。。。。。。。。。。。。。。。。。。。。。。。。。。。。。。。。。。。。。。。。。
第二天回到學校,任曉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那人的聲音很是沉重,“是任小姐嗎?”
“是的,您是?”
“我是石宅的管家,少爺曾今是你的英語老師。”
任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來他從不會委以其他人的手打電話給她“他怎麼了?”
“少爺昨天去皇英大廈,一直沒有回來,而今天早上被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上下沒一處還是好的。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拒絕他,他是這麼愛你,就連戒指都已經買好了,真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女人。”
柏叔長嘆一口氣,一陣唏噓。
戒指?他出事了?
任曉拿出手機,螢幕上有七個未接電話,還有一個未接資訊。
遠:曉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面對你我總是愧疚不安,也許你不知道我從來不是光明正大的人,雲市長的升職宴你醉了,奪取你第一次的並不是杜閔,而是我。儘管和你在一起了,但若是你不能原諒我,恐怕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曉曉,不知道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希望是我多心了。今晚七點,我會在皇英大廈頂樓等你。愛你的遠。
任曉的眼圈紅了一圈又一圈,心底也有了涼意“你能告訴我石遠現在在哪裡嗎,都是我的錯,若是我看到他的留言,我再怎麼也會趕去,不會讓他出事,請你告訴我。”
“晚了,就在今早凌晨老爺從美國飛回來把少爺和小姐一同接走了,說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再也不?
“那麼他傷得有多重,請你告訴我。”
“多處骨折,腦部淤血,醫生說,右腿的傷即便是痊癒,也會有殘疾的傾向。”
“竟然是這樣,是這樣”
她抱著頭,冷眼聽聞著這發生過的一切,多久了,這個男人已經根深蒂固地紮在自己的心中,此刻卻似要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