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一聲太小,她錯過了,該航班的飛機已經翱翔在天空中。
下飛機的時候,任曉帶著一隻能遮蓋整個臉頰的墨鏡,拎著旅行箱,慢吞吞地離開。
途中,方才還只是能用熱鬧的飛機場已是人聲鼎沸起來,一眾人群圍繞著一個左出口,歡呼聲越加熱烈。
“kary,凱麗,我愛你!!!”
“kary,五點二十分,我們都等著你”
這是?
任曉有半刻迷茫,不過在見到出口處的兩人,卻是明白了過來。
他們口中的凱麗儼然是法國米蘭時尚週遇到的法國當紅名模,只不過她旁邊挽著的男人!
是西裝革履、俊美非凡的雲墨。
他們怎麼會纏在一起,任曉把大墨鏡拉了拉,做好掩飾效果。
人群中見到旁邊無限俊美的男人,眼睛皆是一亮,這不是艾倫娛樂公司的雲總嗎?
真是大大的JQ!
有人問“雲總,你和kary是什麼關係,戀人還是情人,還是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kary,你千萬不要走那些明星的老路啊,潛規則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雲總,請問你當年和沈家大小姐取消婚約,難道是因為kary的出現嗎?”
任曉啞然,這些無知之人竟然還把當年的陳年往事拉出來,看來真是做足了戲。
誰還管得了這麼多,兩年來,雲墨會不會為她守身如玉,她也不知道,所以也不去想。
“師傅,去錦江醫院。”翻出手機,發了簡訊給厲澤“我一個小時後到。”
而醫院裡站在病床邊的厲澤把手機交給任莉莉,臉色看不出陰晴“夫人,小姐一個小時後就到了。”
等任曉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任莉莉一臉紅光滿面地躺在病床上,嘴裡啃著厲澤遞過來削成片狀的蘋果。
“回來了?”這樣的語氣,似乎不足為怪。
“媽,你沒事吧?”任曉把包放下,然後走到病床邊,東摸摸西摸摸,活像在捉跳騷。
任莉莉拍開女兒的狼爪,似乎很滿意這些年女兒變得更加風采照人了,“不過再被你摸下去就有事了。”
“”
厲澤從洗手間出來,依舊是一副警惕的保鏢模樣,不過可能是呆在任莉莉身邊久了,竟然也時常會笑笑“小姐,夫人這是被魚翅卡到了喉嚨,昨天才清理好。”
這算大病?
“厲澤,你不是這些年來我媽一直病著,可是我還真看著比我氣色還好著呢。”想她從飛機上剛下來,就奔過來了,臉色哪有她這般紅潤,還有光澤。
厲澤解釋“小姐,我並沒有說假話,夫人這兩年一直泛著相思病,每天晚上都要念叨你,所以才”
相思病,真是了不得的重病。
任莉莉咳嗽了一聲,看著急急躁躁的女兒,說“曉曉,你也不要怪厲澤了,這都是我讓他這麼說的,要是他不這麼說,你能回來嗎。”
“媽”任曉欲言又止,想想當年卻是自己任性而為了,都沒有顧忌母親的感受,實在是不孝。
任莉莉越想越來氣,嗓子也提高了些許“還知道我是你媽,想當前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竟然連為孃的說都不說一聲,就離家出走,這一走還是兩年,你當老孃我是什麼,是不是我這電話不撥過去,你就一直給我呆在外面,還是說想扔掉我這個包袱啊。”
“媽不是這樣的,兩年前”
“別和老孃提陳年舊事,厲澤呆回兒幫我辦出院手續,曉曉跟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順便交代下這兩年去了哪兒,有沒有幹什麼荒唐事。”
“是,夫人!”
晚上回到家,任曉被逼著和老母同床共枕,其實是更方便了任莉莉的嚴格審問。
任曉和盤托出,兩年來和苔絲同住,在濱海大學學習,然後進了高譯組,接案子等等,其中自動省略了遇到雲墨,還有和石遠渡過的那些日子,如果老母要知道她竟然和韓修這麼大男人同住一個屋簷下,估摸著藥把她給拆了。
任莉莉聽著女兒彙報著兩年來的生活,自是滿意,想不到一向懶惰的女兒經過這麼一遭,反倒更加優秀了,心裡不禁喜滋滋的。
可是,學業有了,工作有了,感情生活為什麼這麼空白?
“曉曉啊,明天媽幫你安排個相親吧,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遲早該定下來了,不然都成老姑娘了。”任莉莉語重心長地和女兒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