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大男子主義太過強悍,和石遠的性子相差太遠了。
“石先生,既然你約我到這裡,應該也猜得到我想問你石遠的事情,我很好奇,我所住的那棟小閣樓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石易聽完,像聽到了一個多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在一旁捂著肚子笑開“任小姐,當真和阿遠相處了這麼久,你還看不出麼,這真是一件讓人傷心的事呢。”
並不是她看不出,而是那個最特殊的標誌竟然被抹除了。況且,雖然是一問,其實內心在那一刻早就已經認定了。
任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石先生,若是石遠真的想躲我,那他完全可以裝成不認識我。也許,如他所願,我也可以不再去想他,就連同他的後代,也可以不讓他知道。”
後代?
石易驚得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任曉,這確實他從未想到的一招棋。
那傻小子,哎。
怎麼在最關鍵的時刻,還不忘留個種,真是失策。
石易也軟了下來“任小姐,阿遠有孩子了,這是好事,既然如此,勢必總要認祖歸宗,怎麼可以不認爹爹呢?”
任燁確實是石遠的兒子,這一點也是經過DNA驗證,才得出的結論。
不過,她也沒想到就那纏綿一夜,竟然陰差陽錯地懷上了。所以說,有些時候,天意和人意總是偏差甚大。
任曉冷哼,卻“孩子是我養大的,他爹不過提供了精子而已,到時候認不認還是我說了算!”
石易這下頭疼了,這樣一個看勢弱小的女人竟然蘊涵著這樣強悍的威力,還真是不容小覷了。
餐點隨之上來,石易和和氣氣地從服務員手中接過提拉米蘇和菜式,賞心悅目道“先吃飯,這北意牛肉煮著吃更原汁原味,不信你嚐嚐。”
這男人真會岔開話題,其實本質和石遠都是一類,屬狐狸的。
任曉沾著醬汁嚐了一口,“還不錯。不過石先生,忘了告訴你我對意式餐點並不十分感興趣。過會兒要是寶貝醒著沒見著我,估計會鬧翻天的,我也不便多在這逗留了。”
石易久經商場這麼多年,什麼難纏的客戶沒有遇到過,不過像這個女人今天突然這麼冷淡,反倒讓他措手不及了。
他斂著聲線,俊顏不再嬉皮笑臉,露出商人的本質“等等,任小姐,你無非是想知道阿遠這些年的事,你先坐著,我們接著談。”
這樣也就有了,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您說!”
“這些年阿遠過的並不好,兩年前你也知道他經歷了一場車禍,父親知道後很是震怒,連夜把他接回美國,堂堂石家二公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茶不思飯不想,就連我也很驚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不過今天算是見到了,二弟的眼光想來並不那麼差。”
“經過車禍後,左小腿肌肉組織受損,以美國那種先進的科學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可是我那傻弟弟竟然拒絕醫治。”
任曉忍不住問“為什麼?”
石易似乎是嘆了一口氣“他不說,自然我也猜得到,不過是因為某人。這些年他努力忘了你,不去想你,怕你嫉恨他當年所做的事。一個人瞞著父親來到普羅旺斯,原因也就不得而知了。”
普羅旺斯。
記得,她曾今和他說過,她一直有個心願,就是來普羅旺斯度蜜月,看著一望無際的薰衣草田。
這個原因,竟然是這樣的。
“可是他為什麼裝成失憶,又非得要和我形同陌路嗎?”
石易喝了口咖啡,俊眸微微皺起“我這個傻弟弟,是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一味地逃避。說實話,我還真怕他又變回原先的性子,太孤僻了,那一次這樣,還是三妹出事的一次。阿遠終是需要你的,如果你確定能給他幸福,那麼就請你不要放棄他。如果你不能,那麼請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傷心。”
任曉就這麼靜靜地坐著,回想起那個彆扭冷漠的男人,心裡即便是怨恨,但終歸還是心疼的。
“石先生,即便我想和他好好相處,可是以他現在的情況,你認為可能嗎?”恐怕只會是繼續的挖苦和冷戰。
石易抿唇不語,這確實是個問題。自家弟弟的牛脾氣,任是誰也勸不回。
任曉想到了曾今在那個山寨一窩村的Q群裡,一夜八次狼大哥說過,對於悶騷彆扭的男人,除了攻,強攻,接下來的便是虐,傷了他的心奪了他的身,才能讓他徹底地毫無保留地爆發。
雖然說得有